跑回來寫家教,自己也覺得跳痛,不過其中有很深的緣由……大概吧。最後一次寫是在兩年前,但最早有了這篇的點子是在戒指戰中二十年藍波登場的那回,藍波那意味深遠的話造就了這篇。這篇裡描寫的未來是由那一回衍伸而出,構思時未來篇也還沒出來,所以情節跟未來篇一點關係也沒有。

  兩年前大約寫了一半。提及某兩人的死亡,主要出場人物如標題所示,含有RL成分,但在原本的稿子中與RL有關的部分幾乎隻字未提,所以我在完成這篇時也盡量不在這方面多做著墨。

  從前的寫法跟現在果然有差。另外,最近在看《逆轉監督》(Giant Killing),很好看,令人困擾的是萌配對太多了,會干擾到我專注劇情(什麼爛藉口)XD 目前看得比較多的是バキジノ(椿王子)以及王子的相關配對。APH的部分也有在進行,只是比較慢而已……(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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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大悪司
  製作公司:Alice Soft
  分級:R18

  前陣子終於跑完アンリ・Pe路線,雖然還沒跑單身結局,也有好幾張CG跟以及三個人的角色確認尚未收齊,但姑且算是告一段落了吧。以下是對遊戲內容及角色的感想,當然會提及劇情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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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希望能以小說作為2010年最後的更新,但果然來不及,只好放前陣子寫的小說寫手進化問卷囉,節錄的文章都有附原文連結。

  那麼,祝大家新年快樂,明年也請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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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ウィザーズクライマー
  製作公司:ソフトハウスキャラ
  分級: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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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係大概是露米露←白→←米。亂七八糟的關係。暴力行為嘛……沒有詳加描述。
  起因是想寫對「國家象徵的死亡」的看法,結果根本沒怎麼提到。

  現在只能維持最基本的一月一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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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俺の下であがけ
  製作公司:Alice Blue
  分級: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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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大悪司
  製作公司:Alice Soft
  分級:R18


  目前跑完第四輪。為了避免想看攻略心得的人被捏到劇情,我打算把感想跟攻略心得分開寫。說是攻略,其實不會比目前已有的攻略詳盡,我也不打算講基本的遊戲操作(如怎麼捕獲敵人),大多數都在講述個人碰到的問題以及解決之道,讓大家當個參考。不過會看這個Blog的人當中,又有多少人會玩大悪司倒是個問題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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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晴天。法蘭西斯決定在路德維希來接他之前將這幾天的衣服洗淨晾乾。
  按下開始鍵,洗衣機開始運轉。還要等半個多小時。靠在洗衣機旁,他點起一根菸,從陽台往外望,路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雖然明白那是柏油中的玻璃砂,法蘭西斯還是寧可將之想像為閃爍的寶石。
  對面公寓傳來聲響,他循聲音來處望去,比他所在的三樓低一層樓的陽台,有個年輕女孩站在那裏。她摀著臉哭泣。一個男孩從身後摟住她的肩膀,被女孩揮手斥開。男孩似乎說了些什麼,然後轉身回到屋中,留下在陽台上獨自哭泣的女孩。
  真想安慰她,讓她別哭了。世界的情人法蘭西斯想著。他拿開嘴裡的菸,正要向女孩說話時,女孩停止刻意壓低的哭聲,用手背揩去眼淚,轉身走進屋中。
  按在洗衣機上的手感覺到陣陣震動。


  「東西都買齊了嗎?」路德維希問。他的習慣是在購物前先列一張清單,也曾經希望法蘭西斯能這麼做,但法蘭西斯喜歡更隨性一點、用心情、天氣、機緣等等來決定要買些什麼的購物方式,路德維希也學著容忍與自己不同的做事方法。
  法蘭西斯檢查購物袋,拿出順手買下的小說翻閱,語調上揚:「嗯,沒問題囉……啊,等等。回去前能繞到花店一趟嗎?」
  路德維希點頭,發動車子。正當他將車子開出停車格時,突然轉頭對法蘭西斯說:「車子行進中不要看書!」
  「是是是。」他難得從善如流。


  路德維希盯著手中的文件,眉間的皺紋逐漸加深。法蘭西斯拿著兩杯咖啡從廚房裡走出來,沒問路德維希在處理什麼工作,但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很棘手。
  他走到路德維希身後,不厭其煩地叫喚:「路德?路德?路--德--?」
  被叫喚的人一臉凶惡地轉過頭,法蘭西斯低頭親了上去。
  「……別太鑽牛角尖囉。蛋糕烤好了,休息一下吧?」
  他看見路德維希點頭。法蘭西斯知道什麼時候該讓路德維希安靜思考,什麼時候該讓路德維希停下來休息。


  收起曬乾的衣服時,法蘭西斯不經意地想起今晨哭泣的少女,隨口對在一旁幫忙的路德維希說:「今天早上住在對面二樓的情侶好像吵架了。不知道和好了沒?」
  「是嗎?」路德維希似乎不太感興趣,但他還是稍微彎下腰,看向對面的二樓陽台。法蘭西斯並非預謀,但看見路德維希彎身,他忍不住靠過去在他耳際親吻。
  路德維希的耳根都紅了。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他摀著耳朵大叫,近乎語無倫次。
  「哥哥一開始不是那個用意啦……」不過親也親了,法蘭西斯沒打算辯解,只說:「今天早上真的有情侶在吵架啊。」
  

  隔天早上他在信箱裡找到一封短箋。
  「親愛的法蘭西斯,我想我們在路口見過彼此幾次。我並不真的認識您,但謝謝您的玫瑰。我想我會打起精神,不是現在,也許明天或後天吧,但我會的。」
  法蘭西斯把短箋夾在書裡當書籤。哪怕日後女孩長大老去過世,他展書閱讀看到這短箋時,儘管他想不起少女的容顏,還是會溫柔一笑,然後翻過下一頁。

 

 

  2010/07/11

  抱歉我也不知道這篇的重點是什麼。我發現我對貴族以外的配對其實很雜食,跟貴族相關的反而越來越挑食。該說是壞現象嗎,最需要滿足的那個部分卻因為挑食而越來越無法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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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弗雷德的第一次離家出走是在十七歲。儘管他只是到兩條街外的法蘭西斯家中住一晚,說成離家出走也許有些誇大,但於阿爾弗雷德之後的人生來說,這是展開對亞瑟長年反抗前的演練。

  他按了門鈴,告訴前來應門的法蘭西斯說「我離家出走」。法蘭西斯挑起眉,但也沒有多問,只吩咐阿爾進來時順手把門帶上。

  晚餐很家常,不特別豐盛,但美味得無可挑剔。馬修不在家,這頓飯只有他們兩人一起吃,中途法蘭西斯起身接電話,阿爾弗雷德沒特別注意談話內容,但他知道電話另一頭的是亞瑟。

  「我去了好幾個人家裡。只有你沒跟我說,亞瑟很愛我,他都是為我好。」喝著法蘭西斯端出的餐後酒,阿爾弗雷德說。

  法蘭西斯兩手一攤:「只要你不是因為覺得亞瑟不夠愛你而離家出走就好,我何必說這些廢話?是或不是,最明白的應該是你。」

  阿爾弗雷德心想,對極了。

  「亞瑟對你的教育方式是有點問題。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但亞瑟不明白。哎,這不是挺好的嗎,這個年紀的孩子就該這樣,離家出走啦徹夜不歸啦,像馬修那樣乖的孩子才少見。」法蘭西斯又補上一句,不過那也是因為哥哥我教育成功啦。

  「亞瑟從來都不懂,他還以為我能成為他理想中的那樣,但那不可能,我只會成為阿爾弗雷德。」

  飲盡杯中殘酒,法蘭西斯正色說:「不過,阿爾,哥哥我是局外人,所以可以說得這麼輕鬆。亞瑟不一樣。只有面對你時,他的判斷力會失準。」這也是阿爾非常清楚的事情之一。

  法蘭西斯起身收拾餐桌時,阿爾坐在原位沒有站起。「……小時候啊,亞瑟常跟我說『千萬不能成為紅酒鬍子那樣的大人』。」阿爾托腮把玩手中的酒杯,沒看法蘭西斯。「雖然我也不打算成為裸奔變態啦……但如果能成為你這樣的人,好像也挺不錯的。」

  「因為哥哥不在意讓未成年的你喝酒?」法蘭西斯故作聽不懂這個曲折的道謝,但最後還是向他眨眨眼,送去一個飛吻。

 

  當晚他睡馬修的房間。雖然法蘭西斯說「馬修去參加營隊,過幾天才會回來,在那之前你都可以待在這裡」,但阿爾想他或許明天就會回家去。不像一般男生進到朋友房間就想到處翻找朋友藏起來的色情刊物,難得馬修不在身邊妨礙他探險,阿爾卻無意尋寶,一來馬修的口味他清楚得很,二來他沒有那個心情。馬修房裡的擺設很尋常,跟阿爾的房間相像,滿是青少年的氣息,只是整齊得多。他關上燈,鑽進棉被裡,仰望天花板時赫然見到點綴似的散布在各處的幾點星辰。全是螢光的星形壁貼。

  亞瑟也給過他一片星空。那時阿爾弗雷德還小,能做的只有幫忙支撐梯子,讓亞瑟站在那上面,在他指定的位置貼上壁貼。他抬頭看著星空逐漸成形,心裡很滿足。當晚他把房間的燈又開又關,天花板上的星星也隨之一明一滅,閃爍著螢光。

  後來螢光劑慢慢退了,星光日漸黯淡。阿爾十六歲生日時亞瑟沒辦法回家。阿爾已經長得比亞瑟高幾公分,他站在房間中央,把手伸向星星,但即便他踮起腳尖,也不可能摸得到天花板,指尖跟星星之間還有好長一段距離。那時候星星早已不會亮了。再後來,失去黏性的壁貼一個接著一個地掉下來。

 

  距離第一次離家出走兩年後,阿爾弗雷德正式離開家。無視於站在門外瞪視他的亞瑟,他拎起背包,暗自想著亞瑟會哭,還是會痛揍他一頓,一邊走向門口。亞瑟沒哭也沒揍他,雖然這兩件事即將發生的跡象在他臉上並存,但他只是站在門外,一動也不動。阿爾走向房門口,離亞瑟只有幾步之遙,突然有個東西砸到肩膀,然後掉到地上。阿爾蹲下身,將落在地上的東西拾起,再抬頭看向天花板。原來這是天上最後一顆星星。

 

 

 

  不是賀文,本來只是想寫「成為你這樣的大人也不錯」,不過我也不打算另外寫賀文啦(喂)。因為是架空,想說加入一些更有生活感的描寫,就想起了之前鶴的噗討論過壁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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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來說這篇實在是長得很驚人!問題就在於能不能寫完^q^

  送給鬱的Hit點文,指定配對的只有普洪,但我構思到中途就出現墺洪了。

  背景是這個。文中有解釋,如果不清楚的話可參照連結。文中時間跳躍,從野餐(1989)→一戰後(1920左右)→洪姊家反抗貴族卻被鎮壓的革命(1848)→洪姊敗給土叔,王位被貴族家繼承(1526)→墺洪帝國王儲自殺(1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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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剩兩科,其中一份報告我到現在進度還是(ry,照理說我現在應該寫報告,但我現在只想換燈泡、洗衣服、整理房間、寫小說跟玩遊戲,而且這幾天沒有一天有睡飽,考文學史前熬夜的後果還沒修補,又一大早爬起來看足球,自作虐呀。現在只想睡死。

  最近一直在思考我認知中的國家閣下們的功能以及權力為何,他們代表的國家意志又到什麼程度,因為他們的存在實在太微妙了。目前想到的是外交或私下協商的作用,他們可以去上司不方便去的地方,見上司不方便見的他國代表,作一些利益交換。雖然負責做某些談判,但談判的目標跟底線都是上司給的,只能說是代行上司的意志吧,下決定的不是自己。被尊稱為國家閣下受人景仰,但不代表他們有做決定的權力,頂多能給上司建議吧。

  看起來不重要,但我為了這件事苦惱了好一陣子。舉二戰米英為例吧,有時候會看到像是「即使看到亞瑟被打慘阿爾也遲遲不出兵,其實他根本不重視亞瑟?」的故事,這時候我個人會感到有些不自然,後來想想,果然是因為我覺得國家閣下們沒有權力決定出兵與否,就算他們有這個權力,比起重視的某個人,他們應該會先考慮到自己的國民、經濟、軍事等眾多因素,不是說出兵就能出兵。同樣以米英為例(我不是在婊米英,只是剛好我印象比較深的是這幾個),亞瑟對阿爾抽重稅導致阿爾獨立,看到因為亞瑟這樣對待自己而覺得「這個人根本只想從我身上搾取利益,不是真的重視我」的阿爾時,我也會覺得有點奇妙,因為政治歸政治,情感歸情感,我認為這是兩回事。

  關於兩國的合作,會把利益上的合作跟國家閣下個人情感分開的創作很多,也會有合作歸合作,實則各懷鬼胎的描寫,我覺得兩國的敵對或是袖手旁觀跟個人的情感也是可以分開的。雖然我是這麼想,但後者很容易牽涉到一個有爭議的問題:洗白。例如說灣家的菊治時期,例如說菊軍在耀家的屠殺,例如說路德家的黨軍,例如說當時貴族家的態度,例如說戰爭中每一場血洗。當把焦點拉到個人,並去強調他們的不願意時,處理上有失誤就有可能會變成所謂「洗白」吧,即使本意不見得是如此。我還沒實際遇到過啦,只是預想這個情況。有些東西雖然過去已久,但還沒久到可以輕易碰觸的,我想在這裡APH能涉足的部分比較小。

  無論如何,我覺得國家閣下們的意志與實際情形之間有條鴻溝,他們能干涉的範圍並不如「國家」一詞所彰顯的範圍來得大。也許就因為這樣,我才會總覺得自己筆下的他們在參與歷史的同時也處於歷史之外,甚至有種無力感。我怎麼寫都覺得他們只能接受朝自己撲來的現實,上司們可以自己下決定,試圖去抵抗甚或創造歷史的走向,但他們的「個人」身分在這之中無法發揮作用,只能懷著各自的想法載浮載沉,也許是欣然接受,也許是無奈,也許是漠然。比如說諾言吧,他們甚至無法對彼此許諾,例如「我要保護你」,兩國國家間的關係變幻莫測,我認為他們沒有辦法抉擇。

  不知不覺就想了很多有的沒的XD 以上純粹是個人想法,也沒有婊米英的意思,希望喜歡米英的人不會因此感到被冒犯。現在試著在欠很久的那篇普洪文中處理國家與個人間的鴻溝與無力,以我的能力好像沒辦法表達得很好,非常困擾。等期末考完再處理吧,我要去躺床了,明明今天喝了兩杯咖啡,我還是有種再不睡覺我會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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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響了三聲,路德維希等待在這之後會響起的答錄機聲,但電話被接起,他聽到羅德里希說話,不是答錄機:「您好?」

  這不是他預期會聽到的。在想出該怎麼回答之前,路德維希只發出驚訝而不知所措的一聲「啊」,羅德里希捕捉到,並且正確無誤地猜到他的身分:「路德維希?怎麼了嗎,突然打電話來?而且……」羅德里希停頓一下,或許是在看時鐘。「在這個時間?」

  他冷靜下來,說:「我打錯電話了。」

  「剛好打到我家?」

  「對。」他不想在這個問題停留太久,得找其他話題。「你現在怎麼會在家?」

  「我回來拿東西。路德維希,雖然我現在在家,但在這個時間,如果您想找到我,您應該打到我的辦公室。要我把號碼唸給您聽嗎?」

  「我說過了,我打錯電話。」

  「是嗎。」

  「……你過得還好嗎?」

  「……說不上很好,不過還可以。您呢?」

  「還好。」

  「那就好。」

  「……」

  「……」

  「……我該出門了。路德維希?」

  「嗯?」

  「有空請打電話給我。」

  「……好。」

  「再見。」

  「再見。路上小心。」

 

  幾天後路德維希在同樣的時間撥了同樣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三聲,這次沒人接。答錄機播放出羅德里希錄下的訊息:「您好,我是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我現在不在家,如果您有事找我,請留下您的姓名和電話,我會盡快回電。」他在嗶聲響起前掛掉電話,沒有留言。

  如果他想跟羅德里希說話,他應該在下班時間打電話,或者可以打到他的辦公室,也許哪一天他真的會這麼做,打電話過去,請羅德里希把下班後的時間留給他,但不是今天,不是現在。現在他只是想聽羅德里希的聲音。

  他再次撥號。鈴響一次、兩次、三次。「您好,我是羅德里希……」

 

 

 

  時間大概在50,60年代吧?我沒有特別設定。點子是跟卜洛克借的,當然囉,他寫得比較美。請讓我順利度過期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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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德里希說話時雙眼隔著鏡片與她對視,卻沒反映出她的身影。他的語氣優雅但平板得像是在宣讀手上隱形的講稿,告訴她「此後貴國的王位繼承權屬於我國,也請您以僕人的身分在這裡工作」,依莉莎白哼了一聲,撇過頭去應了聲「是」。她的國王在戰爭中死去,王位旁落,從前被她揍的孩子變成裝模作樣的無趣少年,而她,不幸(那時她這麼認為)成為一個少女。

  隔天早上依莉莎白抓著為她準備的衣服衝出臥室,突破侍女們的阻擋闖進羅德里希的寢室。羅德里希似乎在她闖入前才剛起床,望著怒氣沖沖的她滿臉迷惑,說話的模樣有點呆,跟從前很像:「……伊莉莎白?」她聽了幾乎要笑出來。

  但沒多久他稍微清醒,第一件事是從身旁侍女的手中接過外衣披在身上,遮住蒼白肌膚上散落的紅痕,隨後戴上眼鏡,恢復冰冷的口氣問:「您在這大清早闖到我的臥室裡,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明明沒有近視,不戴眼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卻偏偏要把眼鏡戴上。依莉莎白見到這樣的故作姿態又開始煩躁。以為她是誰?兩人沒深入相處過至少也打過幾次架,當她不知道眼鏡後的他是什麼個性,以為戴個眼鏡就能嚇倒她了是不是?她揚了揚手中的衣服,怒問:「這件衣服是怎樣?」

  「……我以為昨天就對您說得很清楚了?您現在是我國的一部分,即使您不願意……」

  「不是那個問題!為什麼是裙子!你瞧不起人嗎!」

  面對她的怒吼,羅德里希先是困擾地皺眉,然後是深深的嘆氣。「關於這件事……我以前不知道,打聽過後我發現您以前似乎也不知道?不管怎麼說……」依莉莎白突然有預感,他將會說出她最不想聽到、不想面對的一句話。她不能遮住羅德里希的嘴巴,但她想遮住自己的耳朵時也太遲了。「……您不是個女孩子嗎?」

  她轉身就跑。

 

  穿過意圖阻擋的侍女們、拋下羅德里希喝止的聲音、她奔入曲折的走廊,捏緊拳頭不斷地跑,忘了手中還握著那件女僕裝。伊莉莎白以逃亡的姿態邁開雙腿奔馳,追在身後的是雜沓的腳步聲以及那句「您不是個女孩子嗎」。她想起胸口莫名的疼痛、自大腿根部流下的血液、醫師與國王困惑的神情。怎麼辦,這是病嗎,這個國家會變成什麼模樣。她躺在床上仰望眾人的面孔,隱隱覺得從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有種不熟悉的氣味。您不會死的,國家閣下,國王說。別擔心。但是……      

 

  她跑著。基爾伯特的臉突兀地出現在她腦中,他騎在馬上,背著光,白髮,紅眼,像隻小兔子,滿臉欲言又止。

 

 

 

 

  同樣是鬱點的普洪。本來想分前後篇寫,前篇已經差不多了,但看了卷三,讓我覺得以上這些或許都得砍掉……對我來說,「寫跟本家設定不同的故事」與「寫完後才發現跟本家不同」是兩回事,前者是有意識地去違反,後者會很讓我受到衝擊。現在還在想該怎麼辦,要是把這段砍掉整體的結構就會改變,對我來說就跟全部砍掉重練沒兩樣。讓我再想想吧。

  這裡的貴族會不會顯得不太可愛呢?可是我覺得那個時候的他就是氣燄很盛的少年,年輕嘛,又權傾一時,想得到一切並且也似乎真的都得到手了(雖然以此篇的時間點來說,他們還沒得到南北伊),加上幾百年前被瓦修趕出來時持續至當時的影響,我會覺得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就是……比較高傲?可是這樣的他我也很喜歡。而且本質應該是不會變的,例如說彈琴的時候。總覺得貴族對洪姐不會像對小義那麼嚴厲,不是因為洪姐是女性,而是因為過去有交情。

  卷三讓我確認了另一件事,就是洪姐沒被土叔養過。之前稍微查了一下年代,覺得這個設定有趣歸有趣,但時間對不上,現在總算確定了。另外卷三非常棒,萌萌貴族大量出沒(說是大量也就十格而已啦,但我滿足了),其他角色的篇章我也都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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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咎狗の血
  製作公司:Nitro+CHiRAL
  分級:R18


  實際上兩年前就跑完了,內容的95%也是那時候寫的,有幾句在K島上貼過,最近才把它拿出來整理,劇情都快忘光啦。提及部分重要劇情,抱怨越多的寫得越長,尤其シキ線的感想有1700多字,喜歡這條路線的人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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