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難得的景象:羅德里希坐在客廳裡抽菸。

  兩小時前仍空無一物的菸灰缸中有兩三個菸蒂,昨天還看見羅德里希讀得興味盎然的書被放在一旁,書裡夾了張紙片做標記,大概是讀到一半,而羅德里希看來已經暫時失去對它的興致。他手指夾著菸,煙霧迴旋攀升,看起來就像他的指尖生出,一如音樂自他指尖誕生。空氣是濕潤的。他給自己戴了一層面具,路德維希卻看得出他心裡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怎麼了?」羅德里希抬眼看見他站在門口,出聲詢問,直到發現他注視的是自己手中的菸,微微一笑:「有那麼稀奇嗎?您的哥哥不是也抽菸?」

  「我不知道你會抽菸。」

  「偶爾。用來打發時間非常方便。」他深吸一口,挑釁似的朝路德維希的方向吐出白煙。他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煙霧還沒飄到路德維希就散去了,只餘下嗆鼻的菸味刺激著他的神經。

  「我以為你只要找到空閒時間就會看書,要不就彈鋼琴。」

  火光閃爍,時間被燒成長長一截菸灰。夾在指間的菸已經短得幾乎要燒到他的手指。羅德里希將菸在菸灰缸中摁熄,很快又點起另一支菸,一邊說:「有時候我就是不想看書也不想彈琴。」

  路德維希想他是不是午飯後都一直坐在這裡抽菸。「你也會有不想看書、不想彈琴的時候?」

  「有啊,特別是現在。」他將菸送到唇邊,望了路德維希一眼又別過臉去。「我不想讓琴聲洩漏現在的心情。」

  過了一會,他又對路德維希開口。在那之前路德維希都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站在那裡做什麼,但他一動也不動。「如果您要赴約的話,差不多該準備出門了。」

  在狂亂的雨聲中他的聲音顯得格外冰冷。

 

  路德維希打完電話,回頭看見羅德里希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他站在窗邊,指間依然夾著那根逐漸變短的菸,但就只是夾著。路德維希走到他身邊,發現他臉上有淡淡的笑容。

  「你喜歡雨嗎?」他問。

  「這個嘛,算是喜歡吧。聽著這樣的雨聲感覺非常暢快。」羅德里希沒轉頭,但察覺了他的欲言又止。「您想說什麼嗎?」

  「我在想……」他想了想又改口:「不,忘了吧,沒什麼。」

  他很慶幸羅德里希沒有追問。

  羅德里希表示要去準備下午茶,轉身離開窗邊,他擔心廚房裡又要發生爆炸,連忙說「我也去幫忙」,跟在他身後。羅德里希向他道謝的聲音中有幾不可聞的笑意,不久前的冷淡已了無痕跡。雨打在窗戶上的強勁力道像是要破窗而入。

  經過桌邊,羅德里希彎下腰將手中的半截香菸捻熄在菸灰缸裡,突然頭也不抬地說:「您絕對無法了解的。」了解什麼?不待他追問,羅德里希就走向廚房,路德維希追上他,捕捉到話語的下半段。他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路德維希感覺自己像是在偷聽他人的秘密:「您不會明白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心中的情感又是多麼卑劣吧?」

 

  蘋果的甜香以及咖啡的香味在充滿水氣的空氣中擴散。羅德里希確認過烤箱,愉快地對一旁幫忙的他說:「好了,麻煩您去請基爾伯特下來吧。」

  他走上樓,但不用叫喚,聞到香味的哥哥早就走出房門。

  「怎麼,你下午不是要跟小菲利出去嗎?因為下雨?」基爾伯特有些驚訝地問。

  「嗯,有些地方開始淹水了,我想萬一有什麼事情還是在家裡待命比較好,就打電話跟他約改天。」

  基爾伯特望下去,看著將茶具跟蛋糕端到客廳的羅德里希,忍不住哼聲:「難怪那小少爺高興成這樣。呿,受不了。」

  「咦?哥,你知道他心情好的理由嗎?」

  基爾伯特看他一眼,自顧自地走下樓,背對他丟下一句:「我看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又是這樣。他站在原處,聽見樓下傳來杯盤的碰敲聲、哥哥與羅德里希的談話、窗外的雨聲,他像是被魘住一樣無法動彈,費力克制心中翻攪的某種情緒。每當哥哥、伊莉莎白、菲利奇亞諾甚至整個世界向他展現出他所不能及的、對羅德里希的深刻理解時,他心裡就會有種負面情感無可遏止地浮上來。同時浮現的還有失落,難道他真的如羅德里希所說,絕對無法了解他嗎?

  暴雨被隔絕在外。然而他的思緒就如同雨中的紙船,被濃密的黑暗及惆悵淹沒。他緩步下樓。

 

 

 

  <End

  對不起,又是這種「他不可能愛我」以及「我不了解他」的無限循環^q^ 我不是故意要讓這兩人不快樂,只是我怎麼就只想得出這樣的故事呢。我不吸菸,但我是多麼迷戀這個動作啊。

  另外,雖然標題是那樣,但這不代表之後還會出現「七宗罪:色慾」、「七宗罪:暴食」或「七宗罪:傲慢」之類的東西。應該是不會啦……

  2010/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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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統一後還有許多文書與後續工作,基爾伯特卻在處理完其中一部分工作後,向路德維希宣言「剩下的都是你的工作」,此後再也不到辦公室,在家裡看電視、寫日記、不時到別人家串門子,過著法蘭西斯說的「退休老人」的生活。有時候當路德維希在忙碌的一天過後回到家,看到哥哥悠閒地跟三隻狗玩鬧的情景,安心之餘又感到有些怨懟,他多麼期望跟哥哥一起辦公,有問題時就詢問哥哥的意見,而哥哥肯定會給他最正確的答案,就像以前一樣。

  他沒想過合併會帶給基爾伯特什麼樣的影響,或者該說他不願去想。路德維希在某一天傍晚打開家門,一一招呼過跑來迎接他的三隻狗後,正奇怪沒有聽見哥哥的聲音,隨即聽到物品掉落的聲響,他慌忙進入傳來聲音的客廳,看見哥哥跌坐在地,他才絕望地想到基爾伯特日益消瘦的身軀,以及百年前消失的無數邦國。即便是不去聽,不去看,最壞的結果依然會到來。

  怎麼,你在啊。被你看見這副慘樣啦,真糟糕。基爾伯特拍拍衝過來抱住他的路德維希,要他放鬆力道,路德維希照作,卻不肯放開緊抱的雙臂,只一個勁地說,別消失,我會讓人民過得更好,讓國家步上軌道,所以求求你,不要消失。不要。兩罐打開的啤酒落在一旁,金黃色的酒液灑在地上,他抱著哥哥跪在那灘酒中,忘了該站起來。

  一如百年前的對話,只是這次不再是哥哥彎下腰擁抱他,而是他將哥哥緊緊抱住。剛建國時基爾伯特的身體急速衰弱,那時哥哥向擔心的他保證「只要你還需要我,我就不會消失」,也真的奇蹟似地好起來,雖然力量不比從前,但已足夠成為他的支柱。路德維希想再聽一次那個保證,但基爾伯特一陣沉默。狗兒聚集在兩人身邊,在灑滿地的啤酒中踏出細微的水音。

  我聽見你呼喚我。就在我即將消失的時候。最後基爾伯特說。

  就像那個面對行刑者的劇作家。我準備好赴死,以達成使命的騎士之姿站在行刑隊之前,眼見其中一人扣下扳機,我連眼也不眨,看著子彈從槍口射出,直線飛向我的眉間。然後我聽見你的聲音。你問我,哥哥,你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消失吧?

  你在我即將消失的時候呼喚了我。我閉上眼向主禱告,「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這個孩子還需要我」,然後我睜眼,看見那枚子彈在我面前停止,就在即將射中我的那一刻。祂應允了我。

  他愣愣地看著基爾伯特轉過頭,在距他鼻尖幾公分處對他微笑。我教過你的事情,你都記在心裡嗎?他點頭,哥哥就收起微笑,嚴厲地注視他。現在跟當初不一樣,你已經不需要我了。這是你背負的國家,我不過是個陰魂不散的亡靈。

  哥哥不讓他開口爭論,說話的語氣很強硬。你一個人就可以做得很好,只是想撒嬌。

  他無話可說。

  基爾伯特稍微推開他,兩手放在他肩上,彷彿想安慰他一樣地笑得輕鬆,卻讓路德維希想轉過頭去,別讓基爾伯特看見自己的表情。以後找別人撒嬌去吧。男人婆、小少爺、小菲利,最近跟法蘭的關係也不錯不是嗎。哥哥舉起右手,伸出拇指跟食指,抵住自己的眉心,笑容很坦然。

  那枚子彈就要射過來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本來是給鬱的独普文的一部分,不過鬱小姐八成已爬牆啦,我動作太慢就是有這種壞處,賀文寫完時對方已經不萌那個作品了,而且我竟然還欠很多篇。

  「就像那個面對行刑者的劇作家。」這整個捏他出自波赫士的小說,篇名即標題。之前上小說課老師有提到,那時就很想用這個點子,但去圖書館讀了以後才發現,老師的描述跟小說有一點差別,總之這篇是以老師轉述的故事為底本。文章裡的設定大約是合併後的兩三年,網路還沒那麼普及,Web2.0的時代還沒到來,所以普的日常活動中還不包括寫部落格XD

  其實當普通的兄弟來看好像也沒關係,我也不知道独普應該是怎樣的。我想我對普也不是討厭什麼的,就只是不甘心吧,嫉妬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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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脖子上該不會有道疤痕?」阿爾弗雷德問。剛打開包裝咬了口漢堡的伊凡歪著頭,以一種阿爾弗雷德來看極其緩慢的咀嚼速度嚥下嘴中的東西,開口說的卻是疑問句:「……對不起呢,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說……」早在伊凡吃薯條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整份套餐包含加點的雙層牛肉堡吃完,他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再點一份套餐。「你老是戴著圍巾。不是常有這樣的劇情嗎?用手錶遮住手腕的疤之類的。」

  「真抱歉,我身上並沒有那麼富戲劇性的東西喔。」只是怕冷。伊凡說。

  他看一眼窗外的陽光,重複他的回答:「怕冷?」

  對,怕冷。伊凡回答,而阿爾聳肩,以肢體語言表示「你有病」。

 

  生菜差點從漢堡移居到那條圍巾上時,他們重新開始圍巾的話題。阿爾拿著他點的第二份套餐回來,看見伊凡為了不讓食物弄髒圍巾吃得捉襟見肘的模樣,終於無法忍受:「算我求你吧,直到你吃完以前,可以忍受一下這酷寒,把圍巾拿下來嗎?」

  伊凡想了想,總算表現出拿下圍巾的意願,卻遍尋不著衛生紙擦拭沾滿麵包屑、肉汁、美乃滋的手指,阿爾看得不耐煩,越過桌子拉他的圍巾,無視伊凡的抗議(「阿爾弗雷德,你沒擦手!」),將圍巾自他的脖子上除下。

  儘管百般抗議,伊凡還是在圍巾被平安無事地拿下後像個乖巧的孩子般道謝。裸露的脖子上果然什麼也沒有。

  「還真的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是說了嗎?我只是怕冷。」阿爾看著手中的圍巾。拿在手上就能明白它的陳舊,柔軟的毛織品有久經使用的痕跡。就他的記憶所及,伊凡的圍巾自始至終都是同一條。他不以為然地想,最好你只是因為怕冷。

  「是喔。我想說你這麼惹人厭,總會有一兩個人試圖在你脖子上開一道口。」

  「有過喔,不過馬上就好了,連傷疤都沒留下。身為怎麼殺也死不了的存在,想死的時候還滿傷腦筋的呢。」

  「找機會讓我試試看吧,Hero絕對可以殺死你的喔!」

  「下次我又想死的時候會記得找你的。」還有,能不能把圍巾還我?伊凡微笑著說。

  他把圍巾拋到伊凡身邊,埋首於期待已久的第三個漢堡。

 

 

  應該不是配對?雖然我也喜歡春待ち組,不過抓不到這兩人的感覺。我能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在文章裡用日文,諸如耀君阿爾君瑞さん,特殊語氣或是稱呼很難用中文呈現,即使如此我還是不會在文章裡這樣用。有些地方很想用波浪符號,不過這應該不是正式的標點符號,最後選擇放棄。

  這篇的兩人似乎是太和平了點。

  (6/25補記)今天OH巴馬跟露樣家的總理一起去吃漢堡,看到這消息我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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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廢話了,對我的廢話有興趣的請洽噗浪XD

  短篇。這篇的路德並不特別喜歡貴族。順帶一提,以往的文章中,無論配對怎麼標示,隱藏設定裡路德都是喜歡貴族的。關於這篇的細微設定之後再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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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置了超久很對不起大家也對不起自己,羽黑瞳這個代號的人生除了文字以外就沒有意義了,我卻讓這個意義消失這麼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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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名:アリス2010
  製作公司:Alice Soft
  分級:R18(部分)

  以下是以其中收錄的〈わいどにょ〉為主的簡單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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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消失了一段時間(死) 沒有寫文的靈感真的超級焦躁……另外這次更新是《鑽石王牌》的降→御。好久沒有一口氣看那麼好看的長篇漫畫了,又覺得心滿意足,又非常在意新的發展。同樣都是偏寫實的棒球漫畫,這部跟大振有很大的不同,大振給我的感覺是描寫細微,《鑽石王牌》的節奏則是十分明快,對不懂棒球的我妹來說鑽石王牌她就比較能看下去。戰術的描寫上也有很大差異呢。總之兩部都是很棒的漫畫,請大家自己去品味囉。說起來我看過的棒球漫其實不多,除了這兩部就是《野球長打王》,關於野打我腦中只剩下明美……對了,《鑽石王牌》中的小湊春市外型讓我想起野打的司馬,個性完全不同就是了。

  最喜歡的角色是御幸。真微妙,我已經搞不懂我喜歡的類型了。而且如果要把喜歡的角色分為「想交往」跟「遠觀即可」兩種,御幸毫無疑問屬於後者。順帶一提,山本跟路德是前者,不二跟貴族是後者。我只想遠遠地看著貴族,他不是我能接觸的那種人呢。回到御幸的話題。一開始腦中並不存在配對,也不存在攻受,但到日站尋找補給品時,一不小心就變成降御了,真是悲劇(因為滿意的同人真的很少)。

  這次決定自己寫看看,不過只是很無趣的短篇。決定發布前,因為很不安,想先找個絕對不會被認出來的地方發表,不過由於許多原因,實在找不到適合的地方,還是決定放棄。我總是很想保持在大家心中的形象,越是被稱讚,我就越害怕交出不合格的作品讓人失望。我這人怎麼那麼彆扭啊。

  變心?有人說了變心嗎?我才不會變心呢,對貴族跟灣娘的怨念還多著。喜歡上APH已經一年了,按照以往的經驗,我至少會在同個圈子待兩年到兩年半,一年只是第一個關卡。再怎麼說,我也不想變心到連補給品都沒有的作品去……orz

  這週的CWT一定要達成辦茶會的願望!

 


  「所以說,你的期望是什麼?」
  聽到他的問題,降谷陷入沉思,看似沉著一張臉,卻流露出不確定的神情,不知道是對他的問題還是對自己的想法感到疑惑。看到這樣的表情,御幸感到有些好笑,又覺得他容易理解的這點很有趣,甚至可以說是可愛了。
  他決定推陷入苦思的降谷一把,稍微解釋自己的問題:「你總會對我的回應有所期待吧?例如說交往啦、或者沒辦法交往也沒關係不過可不可以讓你上一次啦……諸如此類的。」
  「……如果我這麼說,學長會答應嗎?」
  「說什麼?」
  「讓我上一次。」
  「當然不會啊。」
  降谷的表情沒有改變。「我想也是。」他嘟噥似的說。
  夏天夜裡的風有種格外令人感到舒適的氣息。御幸將手放進口袋,望向黑夜中的球場,想起他本來是應降谷的要求,為了陪他練習才離開寢室。為什麼他們現在會停駐在這裡呢。他在腦中描繪白天時球場的模樣,一邊說:「還是說,你覺得『只要能傳達這份心情就心滿意足,沒有得到回應也無所謂』?」他瞄了降谷一眼,想著這不是純學長喜歡看的少女漫畫中常有的台詞嗎。「你其實意外地是個無欲無求的人?」
  「不是。」降谷的回答斷然得一如他所預料。
  「那麼……」他聳了聳肩,示意他的引導到此為止,閉口不言,靜靜等待降谷的回答。御幸有點在意現在幾點,但克制住自己想拿手機出來看時間的衝動,以免讓降谷認為自己很不耐煩。
  直到降谷開口,究竟過了多久呢。御幸在那之前一直注視著微光中球場模糊的輪廓,涼爽的風無間斷地吹拂,讓他的時間感變得很遲鈍。他轉頭看向降谷時,覺得就算告訴他降谷思考了一整夜他也不會覺得奇怪。不過周圍的黑暗依舊沒有改變。
  「我的確有所期待。不過,並不是很具體,希望御幸學長跟我交往之類的……當然學長願意的話這樣最好。我只是不想繼續維持現狀而已。」因為在腦中整理過的緣故吧,降谷說得很順暢。
  「哦。也就是說,不管我的回答是什麼,只要先打破現狀,我們的關係一定會有一些改變。原來還有這種想法啊--」御幸有些佩服地感嘆。「不過這代表後續走向都操之在我囉?這樣我該怎麼回答啊,對我來說也還滿傷腦筋的。」
  他並不是認真想抱怨,但降谷還是微微低下頭向他道歉。「對不起。」
  「不是要你道歉啦。」他稍微嘆氣。「我會考慮看看的。」可是御幸知道,他說過很多次「我會考慮」,而且最後他都拒絕了對方。

  他把手放到降谷正要抬起的頭上時,降谷的眼神中滿是驚訝。御幸從剛才就一直想摸摸他的頭。降谷沒有移動,略低著頭任他撫摸,御幸安撫似的揉亂他的頭髮。好像在摸狗啊,他想。
  「你啊,還是不要對我有過多的期待比較好。」御幸說。這是他的忠告。他對降谷的確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也會有「覺得苦惱的降谷很可愛,想摸他頭」這類的想法,可是也就這樣了。沒有超過學長學弟的分際,也沒有超過投捕搭檔的分際。他不會斷言「絕對不可能超越這個界線」,但至少現在他還看不出可能性。降谷如果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恐怕只會失望。
  但是……御幸看著降谷並未顯得動搖的臉尋思。的確,現狀被破壞後,兩人的關係一定會產生變化。從今以後,他們不可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維持以往的相處方式;現在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後未必不可能發生。光就這點來說,降谷的想法的確沒錯。
  「學長……還會繼續接我的球嗎?」降谷突然問。
  「沒有理由不接吧?」聽到他的回答,降谷的臉上出現安心的神色。明明現在能接他的球的人不是只有自己,只要他有能力投,不管多少球都有人能將它接下。明明沒有執著至此的理由。
  髮絲的觸感很舒服。「降谷,我說啊,『改變現狀』也有一個可能性,就是讓情況變得更糟喔。尤其在對象是男性的情況下,雖然我不敢肯定,但百分之七十的男性會做出比單純拒絕還要糟的反應。你沒想過這種可能嗎?」
  「我想過。」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是會做這個選擇?御幸忍住脫口而出的衝動,將手慢慢移開。何必明知故問呢。指尖從降谷的髮間離開的那一刻,他看見降谷眼裡露出依戀的神情,還參雜了一點失望。
  他猶豫了一下,再次把手放回降谷頭上。

  御幸低聲笑著,說出從開始就一直縈繞在他腦中的想法:「好像在摸狗。」



  <End>
  意義不明的結尾。應該說打從一開始這個短篇就很意義不明。果然我離這個年齡層已經太遙遠了,一點青春感都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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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3 Fri 2009 12:29
  • NLN

  畫屏鳥

  我每次都覺得WP的標誌好像Volkswagwn。從九月初搬到現在,今天獲得意外的假才終於一股作氣把APH的文搬完。明明文章也不是很多,為什麼我可以拖這麼久?說是搬完,其實還有幾篇沒放上去,至於要不要放上去呢我再想想。目前應該還沒有要轉移,因為WP不能掛Plurk這點比較麻煩。

  (更正)明天NLN我可能會待在E08,雖然想說歡迎來找我,不過不知道會不會給朋友添麻煩?總之大家如果有遇到我的話,我會請你吃餅乾~不過到現在我還沒搞清楚我到底該怎麼去。希望明天不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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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抄了《未来福音》中大量的句子。真的是大量,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句子,看過《未来福音》的話就明白了。太過符合消失的普的心境,因此無恥地借用了,大家覺得不妥的話我會撤掉的。1947年普滅注意,沒有配對,既不是露普也不是普独普,當然一切還是聽憑各位的感覺。會選露樣的原因之一是我很喜歡Hoopoe太太寫這兩人的感覺,而且儘管這篇裡這兩人不太算朋友,露樣還是比哥哥更適合擔任這個角色,哥哥應該不會對他直言「你會死」吧。至於亞瑟嘛,嗯,就是覺得不適合呢。

  我很喜歡織,所以《未来福音》那一小段對我來說跟兩儀夫婦的閃光結晶一樣重要。至於普的生存狀況……老實說我心中的設定還不明。要留HE的可能的話就是成為東独,BE的話……他有很多種方式可以BE。本家雖然沒有詳細說明,但應該是變成東独,而且現在還活著,可以在俺様Blog上跟大家打鬧。還是希望本家能說清楚呢,不是我偏好什麼版本的問題,只是之前看大家為這個問題戰起來覺得不太好,不過最近好像也很少戰這個問題了,也有可能是我沒看到啦,總之不要吵架就好。

  哎,我又消失了好久。首先,灣中心本確定是不可能在NLN出了呢。一方面是因為我的寫作速度,另一方面是這一陣子我的身體狀況突然變很差,差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曾經健康過。這兩天有比較好,至少可以高高興興去參加同志大遊行(很棒,明年還想去),不過本子趕不上了orz 如果可以會在十二月的CWT出,就算今年出不出來明年初也會出,都已經看到請人幫我繪製的美麗封面了,我絕不能放棄!

  灣娘跟貴族的生日賀文也因為身體不適而沒趕上,真的很難過。要說這兩人是我一年來的心靈支柱都不過分,可是卻沒辦法寫出生日賀文……灣娘的部分就先專注在本子上,至於貴族,為了補償,在年底前我會寫五到十篇的貴族中心短篇,有興趣的各位也可以點文,能寫得出來的我會盡量寫(就是有可能寫不出來的意思…)!目前收到的指定有墺列、露墺、墺洪、法墺隱独墺、独墺的第一次見面ver.2。說是ver.2是因為由貴姑娘的指定跟我自己的設定不一樣,所以是第二版。不過我的第一版也還沒寫出來呢……

  最近變得有寫短文才敢更新了,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偏執啊?不過日常生活都寫到噗浪上了,除了短文也沒什麼東西可更新耶……

  


  被灰色牆壁環繞的小房間中,伊凡獨自坐在桌前等待。二月的空氣很冷,他將戴著手套的雙手貼在冰冷的唇邊,望著正前方的門像是在思考什麼。
  門打開。一個士兵押著基爾伯特走進來,右手持槍抵在他腰間,左手按在他的肩上,在伊凡眼神示意下把基爾伯特推到桌前坐下,隨即行禮退出。
  景色枯燥的房間裡剩下伊凡跟基爾伯特兩人。基爾伯特一坐下就大模大樣地往椅背一靠,順勢翹起腿來,像是坐到自家沙發上,沒半點俘虜模樣。伊凡笑得像個孩子:「你好啊,基爾伯特,牢獄生活如何?」
  基爾伯特放聲大笑:「哈,放心好了,愉快得不得了。」
  他看著基爾伯特的額角有汗珠浮現,而現在是寒冷的二月。那個士兵押他進來時的動作在伊凡眼中看來更像支撐,現在他看似輕鬆的坐姿也像是種掩飾。伊凡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的心情。他何必悲哀?他並非不曾看過國家的覆滅,何況他們也算不上朋友──誰都不是他的朋友──可是他仍然覺得基爾伯特跟他是有某種連繫的同伴。
  於是他報還一笑:「那就太好了。你弟弟也過得很好喔。」
  提及路德維希,基爾伯特的臉上出現一絲陰鬱。他顯然不太相信這句話,但不置可否。「趕快說明你的來意吧,本大爺沒時間在這跟你閒扯淡。」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通知你一下會議的結果。你的定位是『軍國主義的發源地』,這次戰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你而起,所以你要負起戰爭責任。」
  他見基爾伯特一愣,然後露出彷彿不在意的笑:「哼,既然這麼說就當作是這樣吧,你們滿意就好。還有沒有別的要說?沒有我就要回去了。」
  他阻止基爾伯特準備起身的動作。「等等,基爾伯特,我送你一個預言吧。這是我難得的特別服務喔。」
  「哦,你要跟亞瑟一樣看水晶球占卜?還是要看手相啊?」伊凡不理會他的嘲諷,越過桌子望進他的紅色眼睛。他想不起初次見面時兩人是什麼模樣,那是太過久遠的從前,但他一次又一次想起「這個人就要死去了」。
  「喂,有什麼預言就快說啦。」基爾伯特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出言催促。
  「……沒救了,你死定了。不管做些什麼,不管如何努力,你都沒有任何未來可言。」
  太過直接的預言先是讓基爾伯特愣住,隨即笑了起來:「這算什麼預言?你到路邊隨便問一個小鬼都知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嗎!」
  「不要吵,我的預言還沒說完。」這並不是同情,也不是悲哀。在詩人的言語中,這種思緒會被命名為感傷吧。伊凡望著基爾伯特,說得很慢很慢:「你很快就會消失。前方一片黑暗,毫無未來可言。既不會留下什麼,也無法得到救贖;儘管如此,你的夢卻還活著。」
  與其說是預言,充其量是確率不明的祝福,連承諾都算不上。然而基爾伯特還是笑了。他露出跟剛才每一次的笑都不一樣的笑容,滿懷喜悅地笑了。
  守在門外的士兵在伊凡的呼喚下進到室內,扶持著基爾伯特站起。他已經虛弱到連像個軍人一樣正坐都做不到,可是他現在的步伐雖然有些踉蹌,姿態卻意氣風發得像是走向戰場,像是走向他的弟弟,拉起他的手,在所有人民前宣告「他是路德維希,是我的弟弟,是我們等待許久的國家」。
  走到門邊,基爾伯特回過頭來看他,笑得很囂張。「再見,儘管長命百歲吧。」
  然後昂然挺直背脊,消失在伊凡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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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切開點名的問卷。關於灣中心本《古都》,如果二十號左右有放出宣傳頁那大概就會在NLN出,沒有的話也許就是延到之後的場,總之我會把它生出來的。如果有人期待的話,請等到二十號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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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五看了電影《陷索》後突然想寫米白(不過跟電影幾乎可說是無關,究竟為什麼會想到米白呢真怪)。我知道該認真寫灣中心本啦,計畫中下週就要開始宣傳跟開放預訂,我還分心來寫米白真是不知死活^q^ 得把這兩天荒廢的進度趕回來才行。

  這篇是架空設定,時空是在1920-1930s的魔都租界,那段時間伊凡家因為1917的革命一夕之間風雲變色,造就許多流亡各國的伊凡家人。詳情請見維基。這個稱呼雖然跟娜塔的簡稱相同,但所指對象並不相同,我一開始也是誤解了才會產生這個構想,搞清楚後卻又割捨不下,還是斗膽寫了。阿爾是記者,娜塔為了維生墮入風塵,這種設定真的非常雷,所以請大家看之前務必三思,如果真的想看請將他們的身分與國家徹底分隔開來,謝謝各位。

  另外推一下【ニコニコ動画】【APH】ア.ル.ナ.タ.で.君.が.光.に.変.え.て.行.く【手描き】。雖然娜塔デレ到我有點不太習慣,不過有難得的米白MAD還是看得很開心,有好幾幕看得我激動大叫;因為選曲的緣故,看第二次時我哭了。我很喜歡織,《未來福音》最後的短篇只有幾頁的篇幅,但對我而言那就很夠了。

  跟之前的集合成一篇,會不會繼續寫也是未知數。我真的不擅長取篇名,請原諒這種微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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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避檢索邊打解說痛苦死了,我應該要考慮一下擷取成圖片檔貼上來這個方法。

  這篇在其他地方先貼過了,還承蒙惠賜了插圖,實在感動得不得了。我只是個小咖,只要知道有人想看我的文就很滿足了,願意留言都是一種恩賜,但是這麼棒的事情竟然還會發生第二次,這真的讓我很高興。踏入APH圈以來碰到很多好事,達成了好多個願望,感覺像是把一生幸福的儲蓄都用光了……

  至於為什麼會先貼其他地方,網誌這邊反而最晚發佈,主要是因為這裡是「最能代表我」的地方,初稿多半會有許多疏漏處,而我的個性又憋不住,因此就先在別處發表,隔個一天後再稍做修改。實際上這篇文真的出了個很大的紕漏,是關於比姐的歷史,現在已經改正過來了。我覺得我這憋不住的個性真的要改,要對自己的作品負責,也要對讀者負責,更要對筆下的角色負責,基於這三點我都不該這麼草率地把文貼出來。

  雖然現在貼到網誌上,但也不是說這篇已經盡善盡美;我一直覺得這篇有所不足,但又看不出到底是哪邊出問題,只好歸咎於這篇文寫太短,氣氛出不來。

  時間大約是169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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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是雷雨。

  基爾伯特在黑暗的房間裡點起菸。他吸了幾口,菸就被羅德里希拿走。

  「喂,別搶我的菸,不會去抽你自己的啊。」

  「我的菸沒了。」他說,伴隨窗外一閃而逝的白光,吐出灰白色煙霧。雷聲慢了幾秒才響起。

  「沒了?為什麼每次都消耗那麼快,你菸癮也太大了吧。」

  羅德里希又吸了一口,把菸交還他手上。「奶油。」他說。

  「啊?」

  「麵粉。糖。咖啡豆。拿去換了諸如此類的東西。」

  「呿,真寒酸。你完全變成操勞家務的老媽子了。」

  「怎麼,您有所不滿嗎?」

  「才不呢,我爽得很。」

  兩人同時安靜下來。他抽幾口又把菸遞給羅德里希。間或會有白光閃爍,即使閉上眼那強烈的光芒也會在眼底印下一瞬間純粹的白。他張開眼,羅德里希正仰首吐煙,無防備地露出白皙的喉頭,眼神投向虛無的黑暗中,彷彿若有所思。基爾伯特把手按上他的咽喉,沒有用力。羅德里希瞥過一眼,又面無表情地繼續吞雲吐霧。他無趣地收回手。

  他的菸盒裡還有幾支菸,但誰都沒去碰那菸盒。下完一場雨的時間比抽完一根菸的時間還要長上許多許多。紅色的火星在黑暗中交替移動。直到兩人分著將那支菸抽完之前,雨都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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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寫了這一對,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沒有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會選擇寫普墺是因為我覺得這對比較適合事後一根菸的感覺。昨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一直覺得又閃電又打雷又下雨,不過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沒有下雨。

  昨天試著繼續寫幾個月前寫了一部分的西墺,竟然意外地覺得有點順,難道是到外面放鬆一下的成效?不過我太少看西墺相關了,有點不太能掌握這一對的感覺,最強烈的印象都來自wawaさん。總之先想辦法完成吧?

 

  我終於開始看痞客的介面不順眼了,如果可以的話想趁開學前找個地方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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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又一次被打倒在地,倒地的瞬間雙手一撐重新站起,剛好躲過迎面而來的拳頭。汗水從額際落下,從遠處看像是流到眼睛裡了,但那孩子依舊眼也不眨地注視對手的動作,全身維持警戒,沒有動手擦去滿頭大汗。
  「如何,這孩子不錯吧?等他長高一點就要讓他進入軍隊訓練。」站在一旁觀看男孩接受軍官模樣的男子訓練的基爾伯特得意地說。法蘭西斯沒有回應這句話,他只有發出如同呻吟的破碎句子:「上帝啊……他是……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哪樣?」基爾伯特有些故意地咧嘴一笑,隨即收起笑容,望向被絆倒在地的男孩:「我撿到他的時候他躺在草叢裡,縮起身體睡得很熟。我以為是『他』,但是……」
  那孩子的眼裡承載了天空,髮色如陽光閃爍,容貌像極他死去的兄弟。法蘭西斯手握成拳,彷彿劍的重量與血的熱度還殘留在他手上。
  「羅德里希知道嗎?」基爾伯特輕蔑一笑:「怎麼可能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馬上就會動用各種政治籌碼與手段把他帶走。」
  「你不可能永遠都藏著他不讓那少爺發現。」他向基爾伯特指出這點,但對方只是笑得更加愉快而張狂:「我又不是笨蛋,我可沒說要永遠藏著他!我只是晚點才要讓他們見面。對了,就等到哪天在戰場上一分高下的時候如何?哼,小少爺看到路德對他舉刀相向時會露出什麼表情,這可真令人期待哪。」
  法蘭西斯試著想像羅德里希會露出什麼表情。這幾十年來羅德里希面對他時的表情沒有憤怒──他沒有憤怒的資格──只有一片漠然。然而要想像他看見這男孩時會露出什麼表情卻容易得讓他有些悲哀。
  談話間,不遠處的兩人也停下動作,看來訓練已經告一個階段。高大的男人似乎正在針對剛才的練習向男孩講解他的缺失。
  「那個少爺作不到的事情我會做到。『他』永遠無法長高長大就在戰場上死去,但我不會讓路德走上同一條路。」基爾伯特沒有看法蘭西斯,他直視前方望著結束訓練後朝兩人走過來的魁梧男子及男孩淡淡地說。法蘭西斯僅瞥過他的側臉,旋即別過眼,看兩人踏著軍人的步伐前行。
  「法蘭,不准告訴小少爺。如果你告訴他,即使是你我也不會原諒。我不會讓路德被帶走。他是我的弟弟,我們的人民、以及我未來的王者。」
  法蘭西斯一語不發。男人和男孩來到兩人面前,行了個軍禮。果然很像啊,近距離俯視男孩時法蘭西斯想。
  「路德維希,你今天很不專注。你自己也清楚你能做得更好。下午的訓練加倍。」基爾伯特語氣嚴厲地說,待男孩答「是」之後就蹲下與他齊高,親熱地揉亂他的頭髮。
  「很好,下午要更努力喔!來,路德,跟這邊的變態大叔打個招呼!」基爾伯特不理會法蘭西斯的抗議,擅自介紹起法蘭西斯:「這大叔是法蘭西斯,如果他叫你跟他一起回家絕對不要跟他走!他不是我們的敵人。至少現在不是。」
  基爾伯特的話中似乎別有深意。他微笑以示不在意,因為基爾伯特說得對,他們的關係無時無刻都在變動,總有一天一定會走上這一步。
  男孩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打量他,目光中充滿好奇,然後向法蘭西斯伸出手:「法蘭西斯先生,初次見面,我是路德維希。」
  啊,理所當然的結果,他在期待什麼呢?法蘭西斯為自己一瞬間的錯愕自嘲一笑。他彎下腰,向路德維希伸出手。他想過擁抱路德維希,像擁抱他未曾互相擁抱過的兄弟一樣用力。
  「你好,初次見面。」但他只是握住發熱的小手。黏膩的汗水濡濕了他的掌心。

 

 


  兩人的初次見面。時間在〈落幕〉前大約一兩年吧,最後哥哥還是告訴貴族了。那時候阿普的勢力雖然逐漸增長,應該還是跟貴族有段落差,所以普才會不想讓貴族太早知道路德的存在。話雖如此,〈落幕〉的隔年哥哥家暴發的革命波及全歐,貴族也失去那些「政治籌碼與手段」了。

 

  這陣子APH同人圈正值多事之秋,幾個事件看得我膽戰心驚,也提醒了我在灣中心本使用歷史梗的時候要更加小心拿捏分寸。雖然一直以來都很幸運地沒出事(現在想想真是奇蹟),但此後我會更小心斟酌。灣中心本的計畫照舊,內容會先請朋友幫忙看一下,畢竟身為作者的自己會有盲點。希望到最後到大家手上的不會有讓人不舒服的內容。

 

  現在是清晨五點多。看似是個很健康的時間,真相是我十二點時喝了杯咖啡,在床上翻滾到兩點半,然後毅然決然地爬起來寫文到現在。不要說我怎麼那麼笨,會在那種時間喝咖啡!有時候咖啡會對我起作用有時候不會嘛。哎喲,我的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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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先暫時撤下囉,看了很久還是覺得寫得不理想,總之先收起來修改!

 

 
  前陣子(還滿久以前的前陣子)有稍微想到貴族肯定也有憧憬過哥哥的美麗吧。很長一段時間法文是各國上流社會使用的語言,哥哥家也長期是流行文化的領導,在政治以外的層面影響力也非常大。這篇現在的時間點大約在哥哥家的大革命之前,哥哥幫阿爾打了仗,元氣大傷,因此有點憔悴。此時也還沒開始留鬍子,所以還是中性的美人。根據資料,與貴族的眼鏡有關的說明有「音楽的な何か」跟似乎是出自舊blog上的「沒有近視,戴眼鏡是為了塑造出有威嚴的形象」。後者可信度不明,有收錄舊blog資料的站也已經關閉了,但是我很喜歡這個設定(與其說喜歡,應該說這種事感覺「很貴族」),所以還是用了。哥哥是因為好玩而且知道沒度數就拿起來戴看看。

  這篇的原出發點是要寫「貴族代替王子的法語教師教他法文」以及「帶刺的對話」。前項想了許久還是刪除了,後項兩人的話都不夠帶刺。

 
  睽違一個月的更新,怎麼想都覺得這種狀況很不妙。不要緊,想必開學後我就能找回我的動力(喂)

  另外,十一月的NLN場預計要出灣中心本,本名暫定為《古都》。劇情跟任何一位作者的《古都》都沒關係,主題本來有關但現在又好像關係不大,總之初衷是有關的。內容是一直以來的歷史走向,基於完整性,已發布的文章也會擇篇收錄。配對成分稀薄,但還是會有些許配對成分,可能出現的有米灣跟菊灣;不過與其說是菊灣,說菊→灣還比較正確,而且能不能稱作愛情都還有待商榷,反倒是米灣會寫得更像戀愛一點。此外書中大概會大量提及耀君,也會有許多足以讓人產生政治聯想的敘述,請千萬注意。

  希望十一月能讓這本書跟大家見面。不過看看前面那些前提,還滿令人退避三舍的耶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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