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卜洛克的《伺機下手的賊》讀到的梗,書中一位女性因習慣反法行動而把"Pardon my French.(抱歉我說髒話)"講成"Pardon my Lettish."(其實我不確定原文是怎麼講的,反正大概就是這樣),詳情可以看這裡。那場戰爭的理由當然不是那麼簡單,我只是想寫看看被情感牽著走的阿爾。感覺可以再修一下,不過暫時放棄,希望這篇不會讓人覺得在搞笑。標題跟內文其實沒啥關係。

  如果可以的話,想交替著繼續寫APH的各種故事跟黑子的紫冰,不過好久沒萌到高中生了,怎麼寫都覺得不順。




  「親愛的,你知道,雖然有時候──很多時候哥哥我的意見不等於我上司的意見,不過很不巧,這次我贊同他。我可以替你轉達,但是你跟你的上司可以先對回答做好心理準備。」

  法蘭西斯說,同時想著兩百多年前的阿爾弗雷德也曾來此尋求他的支持。當時的他一無所有,因為剛跟親如長兄的亞瑟反目而有點低落,但是顯得朝氣蓬勃,也講道理得多。從一個慣於安樂的孩子胸口剜下一塊肉,足以讓那孩子痛得發狂。看起來跟當時一樣年輕的阿爾臉上連假笑都沒有,沉著一張臉說:

  「我曾經以為你比亞瑟聰明一點,不然至少一樣蠢,想不到你比他更蠢。」

  他挑眉。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鬼,他恐怕沒有察覺到自己有多麼理所當然地接受亞瑟的溺愛,也沒想過亞瑟花了多大的力氣說服議會答應出兵吧。旁人出兵或不出兵的理由對現在的阿爾來說無關緊要,他需要的只有答應出兵的事實。

  前幾天法蘭西斯跟亞瑟談過,亞瑟出乎意料地冷靜,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真不知道看著失去理智的人做傻事,跟看著冷靜的人做傻事,這兩者之間哪一個更令人難受。

  「隨便你們這對蠢蛋兄弟想怎麼做,反正你們拿不到哥哥的贊成票。」

  「哈,那你想必也不在意你們家的商品受到抵制吧。」

  他倒是很想說不在意。真的,如果這樣就能阻止一場戰爭,他個人一點都不在意。可惜戰爭的發起與中止永遠不會這麼簡單。

  「這是威脅嗎?隨你們愛抵制商品,改叫自由薯條、自由吐司還是自由什麼,愛多自由就多自由吧,哥哥不會參與這場鬧劇。」

  「哦?所以你跟你的狗屁上司就這樣無視他們的暴行?你知道他們殺死了多少無辜人民?」

  「不,不,阿爾,這樣不好,不要用情感發動戰爭。如果你還懂得珍惜你的小朋友們,說服上司停止這場鬧劇、別讓他們去送死才是你的工作。還有不要把反對一方跟支持另一方劃上等號,哥哥我兩邊都反對……」

  砰。

  「那你要我怎麼樣!笑嘻嘻地跟他們談判,假裝那些流過的血都是蕃茄醬嗎!我已經受夠了你他媽的說教跟他媽的兩邊都反對!」

  咖啡杯被他這一拍桌給弄倒了,有幾滴濺到阿爾的襯衫胸口。房間裡除了法蘭西斯跟阿爾以外沒有第三個人,所以法蘭西斯動手扶起咖啡杯,從口袋裡掏出手帕遞過去。空氣中仍然殘留著那聲怒吼,以及從他身體內側不斷溢出的血味。阿爾沒有接過手帕。他拿下眼鏡,慢慢摀住眼睛,疲倦地說:

  「……原諒我的俄羅斯文。」

  所有的國家都一樣,擁有古老的靈魂,與年輕的外貌。在法蘭西斯的記憶中,真正老老實實地隨著時光流逝而老去的只有他的父親。唯一會暴露出他們活過的年歲的,就只有他們的眼睛,承載著數十數百數千年的歲月。

  遮住眼睛的他現在看起來就像個受傷的十九歲男孩。傷害將人打回原形,儘管現在早已不是用疼痛回報疼痛就能解決一切的世界了。

  「要再來杯咖啡嗎?」

  看著從破裂的傷口湧出來的鮮血吞沒了那幾點咖啡漬,在阿爾的心口逐漸擴大,法蘭西斯溫柔地說。

 

 

  2012/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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