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脖子上該不會有道疤痕?」阿爾弗雷德問。剛打開包裝咬了口漢堡的伊凡歪著頭,以一種阿爾弗雷德來看極其緩慢的咀嚼速度嚥下嘴中的東西,開口說的卻是疑問句:「……對不起呢,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說……」早在伊凡吃薯條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整份套餐包含加點的雙層牛肉堡吃完,他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再點一份套餐。「你老是戴著圍巾。不是常有這樣的劇情嗎?用手錶遮住手腕的疤之類的。」

  「真抱歉,我身上並沒有那麼富戲劇性的東西喔。」只是怕冷。伊凡說。

  他看一眼窗外的陽光,重複他的回答:「怕冷?」

  對,怕冷。伊凡回答,而阿爾聳肩,以肢體語言表示「你有病」。

 

  生菜差點從漢堡移居到那條圍巾上時,他們重新開始圍巾的話題。阿爾拿著他點的第二份套餐回來,看見伊凡為了不讓食物弄髒圍巾吃得捉襟見肘的模樣,終於無法忍受:「算我求你吧,直到你吃完以前,可以忍受一下這酷寒,把圍巾拿下來嗎?」

  伊凡想了想,總算表現出拿下圍巾的意願,卻遍尋不著衛生紙擦拭沾滿麵包屑、肉汁、美乃滋的手指,阿爾看得不耐煩,越過桌子拉他的圍巾,無視伊凡的抗議(「阿爾弗雷德,你沒擦手!」),將圍巾自他的脖子上除下。

  儘管百般抗議,伊凡還是在圍巾被平安無事地拿下後像個乖巧的孩子般道謝。裸露的脖子上果然什麼也沒有。

  「還真的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是說了嗎?我只是怕冷。」阿爾看著手中的圍巾。拿在手上就能明白它的陳舊,柔軟的毛織品有久經使用的痕跡。就他的記憶所及,伊凡的圍巾自始至終都是同一條。他不以為然地想,最好你只是因為怕冷。

  「是喔。我想說你這麼惹人厭,總會有一兩個人試圖在你脖子上開一道口。」

  「有過喔,不過馬上就好了,連傷疤都沒留下。身為怎麼殺也死不了的存在,想死的時候還滿傷腦筋的呢。」

  「找機會讓我試試看吧,Hero絕對可以殺死你的喔!」

  「下次我又想死的時候會記得找你的。」還有,能不能把圍巾還我?伊凡微笑著說。

  他把圍巾拋到伊凡身邊,埋首於期待已久的第三個漢堡。

 

 

  應該不是配對?雖然我也喜歡春待ち組,不過抓不到這兩人的感覺。我能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在文章裡用日文,諸如耀君阿爾君瑞さん,特殊語氣或是稱呼很難用中文呈現,即使如此我還是不會在文章裡這樣用。有些地方很想用波浪符號,不過這應該不是正式的標點符號,最後選擇放棄。

  這篇的兩人似乎是太和平了點。

  (6/25補記)今天OH巴馬跟露樣家的總理一起去吃漢堡,看到這消息我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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