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抄了《未来福音》中大量的句子。真的是大量,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句子,看過《未来福音》的話就明白了。太過符合消失的普的心境,因此無恥地借用了,大家覺得不妥的話我會撤掉的。1947年普滅注意,沒有配對,既不是露普也不是普独普,當然一切還是聽憑各位的感覺。會選露樣的原因之一是我很喜歡Hoopoe太太寫這兩人的感覺,而且儘管這篇裡這兩人不太算朋友,露樣還是比哥哥更適合擔任這個角色,哥哥應該不會對他直言「你會死」吧。至於亞瑟嘛,嗯,就是覺得不適合呢。

  我很喜歡織,所以《未来福音》那一小段對我來說跟兩儀夫婦的閃光結晶一樣重要。至於普的生存狀況……老實說我心中的設定還不明。要留HE的可能的話就是成為東独,BE的話……他有很多種方式可以BE。本家雖然沒有詳細說明,但應該是變成東独,而且現在還活著,可以在俺様Blog上跟大家打鬧。還是希望本家能說清楚呢,不是我偏好什麼版本的問題,只是之前看大家為這個問題戰起來覺得不太好,不過最近好像也很少戰這個問題了,也有可能是我沒看到啦,總之不要吵架就好。

  哎,我又消失了好久。首先,灣中心本確定是不可能在NLN出了呢。一方面是因為我的寫作速度,另一方面是這一陣子我的身體狀況突然變很差,差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曾經健康過。這兩天有比較好,至少可以高高興興去參加同志大遊行(很棒,明年還想去),不過本子趕不上了orz 如果可以會在十二月的CWT出,就算今年出不出來明年初也會出,都已經看到請人幫我繪製的美麗封面了,我絕不能放棄!

  灣娘跟貴族的生日賀文也因為身體不適而沒趕上,真的很難過。要說這兩人是我一年來的心靈支柱都不過分,可是卻沒辦法寫出生日賀文……灣娘的部分就先專注在本子上,至於貴族,為了補償,在年底前我會寫五到十篇的貴族中心短篇,有興趣的各位也可以點文,能寫得出來的我會盡量寫(就是有可能寫不出來的意思…)!目前收到的指定有墺列、露墺、墺洪、法墺隱独墺、独墺的第一次見面ver.2。說是ver.2是因為由貴姑娘的指定跟我自己的設定不一樣,所以是第二版。不過我的第一版也還沒寫出來呢……

  最近變得有寫短文才敢更新了,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偏執啊?不過日常生活都寫到噗浪上了,除了短文也沒什麼東西可更新耶……

  


  被灰色牆壁環繞的小房間中,伊凡獨自坐在桌前等待。二月的空氣很冷,他將戴著手套的雙手貼在冰冷的唇邊,望著正前方的門像是在思考什麼。
  門打開。一個士兵押著基爾伯特走進來,右手持槍抵在他腰間,左手按在他的肩上,在伊凡眼神示意下把基爾伯特推到桌前坐下,隨即行禮退出。
  景色枯燥的房間裡剩下伊凡跟基爾伯特兩人。基爾伯特一坐下就大模大樣地往椅背一靠,順勢翹起腿來,像是坐到自家沙發上,沒半點俘虜模樣。伊凡笑得像個孩子:「你好啊,基爾伯特,牢獄生活如何?」
  基爾伯特放聲大笑:「哈,放心好了,愉快得不得了。」
  他看著基爾伯特的額角有汗珠浮現,而現在是寒冷的二月。那個士兵押他進來時的動作在伊凡眼中看來更像支撐,現在他看似輕鬆的坐姿也像是種掩飾。伊凡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的心情。他何必悲哀?他並非不曾看過國家的覆滅,何況他們也算不上朋友──誰都不是他的朋友──可是他仍然覺得基爾伯特跟他是有某種連繫的同伴。
  於是他報還一笑:「那就太好了。你弟弟也過得很好喔。」
  提及路德維希,基爾伯特的臉上出現一絲陰鬱。他顯然不太相信這句話,但不置可否。「趕快說明你的來意吧,本大爺沒時間在這跟你閒扯淡。」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通知你一下會議的結果。你的定位是『軍國主義的發源地』,這次戰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你而起,所以你要負起戰爭責任。」
  他見基爾伯特一愣,然後露出彷彿不在意的笑:「哼,既然這麼說就當作是這樣吧,你們滿意就好。還有沒有別的要說?沒有我就要回去了。」
  他阻止基爾伯特準備起身的動作。「等等,基爾伯特,我送你一個預言吧。這是我難得的特別服務喔。」
  「哦,你要跟亞瑟一樣看水晶球占卜?還是要看手相啊?」伊凡不理會他的嘲諷,越過桌子望進他的紅色眼睛。他想不起初次見面時兩人是什麼模樣,那是太過久遠的從前,但他一次又一次想起「這個人就要死去了」。
  「喂,有什麼預言就快說啦。」基爾伯特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出言催促。
  「……沒救了,你死定了。不管做些什麼,不管如何努力,你都沒有任何未來可言。」
  太過直接的預言先是讓基爾伯特愣住,隨即笑了起來:「這算什麼預言?你到路邊隨便問一個小鬼都知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嗎!」
  「不要吵,我的預言還沒說完。」這並不是同情,也不是悲哀。在詩人的言語中,這種思緒會被命名為感傷吧。伊凡望著基爾伯特,說得很慢很慢:「你很快就會消失。前方一片黑暗,毫無未來可言。既不會留下什麼,也無法得到救贖;儘管如此,你的夢卻還活著。」
  與其說是預言,充其量是確率不明的祝福,連承諾都算不上。然而基爾伯特還是笑了。他露出跟剛才每一次的笑都不一樣的笑容,滿懷喜悅地笑了。
  守在門外的士兵在伊凡的呼喚下進到室內,扶持著基爾伯特站起。他已經虛弱到連像個軍人一樣正坐都做不到,可是他現在的步伐雖然有些踉蹌,姿態卻意氣風發得像是走向戰場,像是走向他的弟弟,拉起他的手,在所有人民前宣告「他是路德維希,是我的弟弟,是我們等待許久的國家」。
  走到門邊,基爾伯特回過頭來看他,笑得很囂張。「再見,儘管長命百歲吧。」
  然後昂然挺直背脊,消失在伊凡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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