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辦呢,以下的片段很短,又是我大概不會用的設定,可是內容總覺得有點不妙……嗯,雖然毫無新意而且一點都不S(以我的能力寫不出什麼很超過的東西啦),不過還是收在深閱後吧。

  跟之前稍微寫過一點的S德不一樣,這裡的路德與其說是ドS,不如說是有那方面的癖好但是是個普通人(有差嗎)。其實……我很喜歡S的路德!之所以不用這個設定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寫。之前試著翻譯一篇路德是ドS的独仏独小說不過翻譯真的很難呢。如果哪個站有很棒的S德相關創作(對象是菲利跟阿普以外的人)請推薦給我吧。另外這篇裡東西兄弟的感情好像不太好。

 

  最近都沒有長篇的構想,實在很傷腦筋。有點想要挑戰自己來開放點文之類的,不過這種事我以前好像有做過,而且我並沒有達成。我最好不要幹這種蠢事吧。

 

  前幾天稍微讀了一下《鱷魚手記》,發現我無法變得理解那些人物的情感了,不時讓我有「你們在做什麼呀」的感覺。是因為我已經脫離那種精神上不穩定而狂暴的時期了嗎?昨天也跟學長聊到「社會化程度變深後寫小說陷入了瓶頸」。我不疼痛、不憎恨社會就無法寫小說了嗎?那真是太悲哀了。一直以來我都不是個很好的storyteller,我運用文字的能力的確隨時間和經歷而緩慢增長,卻依然沒辦法說出一個好的故事。寫同人時薄弱的劇情可以用情感去彌補,或者該說我的小說主軸一直都是情感,可是寫純文學的時候呢?我的疼痛變得輕微,思想變得柔軟,寂寞變得稀薄,與眾人間的區隔從一堵厚實的牆變成無法穿越但至少可以看見外界的薄膜。那麼我還想跟世界傳達什麼呢?我還想寫怎麼樣的小說呢?我還想敘述怎麼樣的情感呢?這條路我該怎麼走下去呢?我能夠找到答案嗎?我不知道。

  不過我看《蒙馬特遺書》好像就比較沒有這種問題?雖然想把這兩本重讀一次,最近又借了四本書,其中一本是頗厚的聊齋,真要重讀不知道是哪一天的事了。

 

  希望能在今天把拖延已久的事情做完,比如說寫了好久還沒寫好的留言……

 

 

 

  他說,哥,把羅德里希的手放開吧。基爾伯特轉頭望向他,路德維希毫不退讓地跟那雙眼睛裡的冰冷對視了一會,然後看著他的哥哥用力甩開羅德里希的右手,一言不發地走向門口。他對著基爾伯特的背影問,哥,你要去哪裡,得到的回應是沉重的關門聲。他回頭看羅德里希,那人正面無表情地審視剛才被握住的手腕,蒼白的肌膚上有醒目的瘀痕。

  羅德里希坐在沙發上按摩紅腫的手腕。路德維希站在他身後,看著他右腕的紅痕,思考那紅痕漫延到其他地方會是什麼景況,比如說他的左腕,甚或是他的身體,黑色深陷進他的肉裡,白得近乎病態的肌膚上泛起潮紅,當他硬是撬開緊閉的雙唇,手指探入火熱濕黏的口中,近似痛苦又顯愉悅的喘息就無可避免地從他的口中洩漏出來……路德維希抓緊沙發椅背。

  怎麼了?羅德里希側過頭來看他,迥異於剛才望著基爾伯特時的冰冷,紫色眼眸帶著不炙人的溫度。

  沒事。他拉起羅德里希的右手,用與腦中進行的想像完全相反的動作極盡溫柔地親吻手腕上的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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