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保留天皇制……是的,就算您的上司決定繼續投彈也一樣。我明白,沒錯,我很清楚我的立場,但是這點我絕對不能讓步。對……阿爾弗雷德先生,請讓我跟您親自談。

  女孩抱著水盆和繃帶在門外佇立許久,待菊講完電話後過了好半晌才悄聲進門。空氣在沒有月亮的夜裡凝滯,蟬鳴響得叫人心煩。

  要走了?女孩讓語氣盡可能冷淡,臉上菊看不到的表情卻背叛她刻意作出的冰冷。她換下菊身上的繃帶,每個動作都讓她咬著牙,不時用手背揩揩眼角,把頰邊的髮絲撥到耳後,再繼續除去繃帶、清洗、換上新繃帶的工作。被兩次爆炸毀壞的菊卻顯得毫無知覺。

  對。菊簡短回了一句。

  再見了,或者我不會原諒你。女孩不知道她該用哪一句當成告別的話語。

  月色……真美。最後她看向烏雲滿布的天空這麼說。

  是嗎。菊也轉向窗口,即使繃帶之下只有承載黑夜的空洞。

  這是兩人之間交換的最後話語。

 


 

  跟〈黑色的雨〉基本上沒有關係,跟我對這兩人關係的設定也有點不一樣。此外這次的確是菊灣。請看以下資料。

  「由於日本人的國民性以及時代背景(明治時期),二葉亭氏在翻譯小說《愛絲雅》的時候,翻譯到男女雙方互訴愛意的橋段,男方的台詞可以直接翻譯成『我愛妳』,但是女性不能將『愛』任意說出口,於是將I love you.翻譯成『我死而無憾了』。漱石則將英國小說中的I love you.翻譯成『月色真美啊』。」

  這個資料滿久之前就看到了,今天在別人的版上看到推文「菊治時期台灣出版的時髦雜誌有教女性在約會的時候說『月色真好』」,我的心躍動了一下!

  順便講一下好了。前陣子有講到「希望本家不要有灣娘喜歡菊的設定」,並不是我不喜歡菊灣,或是不喜歡現實中的菊家,當時想的是「希望灣娘對菊的感情不會設定成崇拜式的喜歡」,如果有造成誤會很抱歉……但是就算魔王是這麼設定的我也會接受,或者找個自己能理解的方式去詮釋這份情感,畢竟我喜歡的是這部作品裡的人物啊。而小灣,她雖然與這塊土地生死與共,卻也有她獨立的人格和情感,我實在沒必要強求她的個性跟我們的情感是連動的,否則不就重蹈勇家的覆轍了嗎。嗯……反省反省。

 

  因為匯率太高而放棄了春comi,結果我又後悔了。有幾本独墺跟仏英都好想要喔。為什麼我老是在做同樣的事?

 

  最近都沒梗……

 

  我跟人熟起來要花費的時間大約在一年到兩年半之間,相當久,一直到最近才達到跟系上同學相處時不會很尷尬的程度。就某種程度而言我在溝通上面很有障礙。但是我不是個冷淡,我只是害羞,極度害羞……請讓我再努力一下!

 

  留言請再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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