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篇會讓我哎呀哎呀地發出感嘆聲的仏墺(這是什麼形容啊),晚點也許會試著去搭訕?可以感覺到少爺的相關創作一點一點地增加了。

  試著寫了洪墺洪,發現以我家的設定來說,我的貴族有多喜歡阿德,大姐就有多喜歡貴族。都是不對等的愛情啊。

  看到有人用独墺跟山碧搜尋到我家是最高興的,最近滿腦子都想推廣独墺,已經到明明連PS都不會用卻在考慮要不要動手作同人漢化的地步了,而山碧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自體燃燒得這麼厲害的cp。基於對山碧的愛以及某種莫名的責任心一直很想把剩下的那幾篇寫完,不過最近滿腦子都是貴族阿德大姐阿普列支法叔……

  另外用露中搜尋到這裡的意外地多。

  

  短篇放在繼續閱讀後,只是將之前發表的版本略做更改。

  靈感來自焦元溥先生的文章中提及的一個事件。在戰後四國占領時期的一個夜晚,名作曲家Anton Webern為了不影響沉睡中的孫子而到屋外抽菸,香菸的火光卻使駐守的美軍誤認為敵人而向他射擊,一代大師就此殞命,那位誤射的美軍也在往後十年因自責而酗酒最後死去。雖然寫到菸票,不過我不確定當時有沒有物資管制

 

 

 

  「這是哀悼嗎?」法蘭西斯問。微涼的秋風從窗外吹進來,將一縷白煙帶到他鼻間。法蘭西斯不喜歡菸味。

  「這也算不上什麼哀悼。」羅德里希靠在窗邊抽菸,回答的聲音不帶情緒。

  法蘭西斯走到他身旁,抽走他挾在指間的菸,順勢將他的手握在手中,說:「那就別抽了,抽菸對身體不好。」

  「是啊還會致命呢。」羅德里希瞥他一眼又將視線移開,無意去奪被抽走的菸,彷彿那不是需要用菸票兌換的珍貴資源。

  法蘭西斯把菸在窗框上按熄。「那件事你不能怪阿爾弗雷德。」

  「我沒怪那個年輕人。」羅德里希說。「請問您可以放開我的手嗎?」

  「你的指甲長長了,不會妨礙你彈琴嗎?」法蘭西斯答非所問,仍緊握著他的手。

  「我還以為我被禁止彈琴了呢?別太囂張了--亞瑟是這麼說的。」

  法蘭西斯抬起他的手,滾燙的吻從染上菸味的指尖一路延伸,來到他的頸邊。

  「我幫你剪指甲,等等彈個琴吧?我最喜歡你的就是臉跟身體跟琴聲。」他說。

  羅德里希揪住他頭髮讓他仰起臉,力道既似調情又似反抗,湊近他的唇邊輕聲說:「我不是酒吧裡的鋼琴師,想聽鋼琴曲您不如去聽收音機。」然後吻上他。


 

  那個孩子死去的夜裡羅德里希突然感到一陣心悸,他坐起身來,將十字架緊緊捏在手中。就在剛才他知道他又失去了一個鍾愛的孩子。每個孩子他都視若性命,然而他的身體裡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音樂,在深夜裡死去的那個孩子是組成那些音符的其中之一。他的每一次心跳都是誕生跟死亡,每一次跳動和疼痛都是為了他的孩子們,不是為了自己也不是為了別人,例如路德維希。再怎麼疼痛徹骨都不是為了他。不能是為了他。

  因為他是加害者,你是受害者。

  因為他是侵略者,你是被侵略者。

  因為他是主犯,你是……

  「請將那個孩子接到祢身邊去吧。」他頓了一頓,那些無時或忘的影像突然出現在他眼前,層層堆疊的蒼白肉塊彷彿在黑夜裡發光,羅德里希將十字架緊握到足以在掌心留下痕跡,繼續說:「也請寬恕他的罪,如同您寬恕了所有人類的罪,並賜給他安寧,即使我們罪無可赦。阿們。」成為被害者的共犯將嘴唇貼緊十字架低喃。


  他親吻路德維希胸前的鐵十字,眼見牢籠一座座地建起,死亡在裡頭堆積。

 

 

 

  <END>

  「受害者」跟「被侵略者」是貴族在戰後的立場。最後的部份寫得有些模糊,總之貴族第一個是為魏本祈禱,第二個是為阿德祈禱。我不知道祈禱詞該怎麼寫,如果有錯請糾正我。

  2009/2/19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ayckim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3)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