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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貴族生日快樂!雖然這又是一篇跟生日沒關係的故事,而且還很莫名其妙……我所謂的生日賀文,根本就只是在生日那天更新而已嘛。這篇承接「坡道上的魔女」的設定。

  雖然過幾天就是冰室的生日,不過當天不會有賀文,因為工作的死線就在眼前啦!希望十一月時能抽空多寫一點紫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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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讀卜洛克的《伺機下手的賊》讀到的梗,書中一位女性因習慣反法行動而把"Pardon my French.(抱歉我說髒話)"講成"Pardon my Lettish."(其實我不確定原文是怎麼講的,反正大概就是這樣),詳情可以看這裡。那場戰爭的理由當然不是那麼簡單,我只是想寫看看被情感牽著走的阿爾。感覺可以再修一下,不過暫時放棄,希望這篇不會讓人覺得在搞笑。標題跟內文其實沒啥關係。

  如果可以的話,想交替著繼續寫APH的各種故事跟黑子的紫冰,不過好久沒萌到高中生了,怎麼寫都覺得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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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趕上了!我竟然趕上了!我實在有點佩服自己,畢竟我寫起文來一向拖得很,這次又因為工作的關係,直到今天下午才開始寫,竟然也擠出了一篇。話說,每當我看到某少年合唱團的演出日期,心裡都會出現登楞一聲,那個日期是故意的嗎?

  這一篇的劇情與「落幕」有小小關聯。第一篇墺洪竟然是在這麼倉促的情況下寫就,感覺實在很對不起洪姊。說起來,這篇的概念好像很久以前就在我腦裡了,只是今天才臨時組織起來。靈感部分來自《艾瑪》番外篇「乘著歌聲的翅膀」。這個點子我應該是想用在揆點的墺洪文,至於是什麼時候點的,我想當事人或許都不記得了?那是在兩年前的貴族生日……然後直到我躺上床,我才發現這篇的內容跟貴族的生日一點關係也沒有。呃……心意最重要。

  本來想寫独墺,不過我筆下的這兩人簡直有溝通障礙,這麼短的時間裡我無法解決他們的問題(是誰的錯啊),所以先擱著。

  我申請了訪問網站的帳號,連結放在側欄的「關於這裡」。可以匿名發問,不過需要申請帳號。有問題歡迎問我,應該說,如果問我問題的話,我會很高興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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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文的最後一句是,她說:「我們是一家人啊!」

她是烏姐,我們是烏露白。

我對APH時期多有反省,卻也從未有過刪除過去紀錄的念頭,

但於2022/02/24俄羅斯借道白俄羅斯入侵烏克蘭,

我無法再讓以此為結語的一篇文留存在網路上,在此刪除並留下說明。

2022/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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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重點,甚至也沒有試圖刻劃內心思緒的故事。哥哥陪著仍然懷有罪惡感的貴族來到神羅的墳墓旁。寫到一半會覺得我幹嘛不寫仏墺算了。

  標題用日文是因為我不知道這個活動到底叫什麼,總覺得這跟掃墓不太一樣,還是說這毫無疑問就是掃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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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是挖了坑給自己跳的羽黑~剛剛接獲足以開啟我人生新一頁的點文,讓我一邊笑一邊把這篇大二時就構思好、前陣子又重新拿回來寫的文寫好。挑戰越是艱鉅,就越讓我想奮力一搏XD

  時間是在本家墺瑞列支共進午餐的那篇漫畫後,有独墺成分。靈感來自《冰點》,因故與女兒分離的母親握了另一人的手,說「請把這個握手傳達給我女兒」。是不是這樣的劇情我也不是很確定,畢竟我沒有真正讀過冰點,對冰點的認識完全來自系上老師所編講義上的例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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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妙的米白、立白與兄妹。本篇的娜塔沒有反應,就只是個NPC。配對本來還該有個春待ち,寫到後來只剩電波。

  APH裡我最喜歡的多角關係就是露米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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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是一段時間以前寫的,發到LP後覺得果然還有待推敲,這一推敲就是半年,我實在太混了。

  靈感來自TM的「魔法使いの夜」中的宣傳詞「坂の上のお屋敷には、二人の魔女が住んでいる」。架空世界,路德等人八歲時,對應到現實世界就是差不多是1900年前後。如標題所示,文中的貴族是女性。預計還有安東尼奧篇跟男洪篇,以及作為結尾的路德維希篇,雖然很想快點寫到最後一篇,但是不按照順序來是不行的!不過我發現貴族的眾情人中,我最不會寫的就是安東尼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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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係大概是露米露←白→←米。亂七八糟的關係。暴力行為嘛……沒有詳加描述。
  起因是想寫對「國家象徵的死亡」的看法,結果根本沒怎麼提到。

  現在只能維持最基本的一月一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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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是晴天。法蘭西斯決定在路德維希來接他之前將這幾天的衣服洗淨晾乾。
  按下開始鍵,洗衣機開始運轉。還要等半個多小時。靠在洗衣機旁,他點起一根菸,從陽台往外望,路面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雖然明白那是柏油中的玻璃砂,法蘭西斯還是寧可將之想像為閃爍的寶石。
  對面公寓傳來聲響,他循聲音來處望去,比他所在的三樓低一層樓的陽台,有個年輕女孩站在那裏。她摀著臉哭泣。一個男孩從身後摟住她的肩膀,被女孩揮手斥開。男孩似乎說了些什麼,然後轉身回到屋中,留下在陽台上獨自哭泣的女孩。
  真想安慰她,讓她別哭了。世界的情人法蘭西斯想著。他拿開嘴裡的菸,正要向女孩說話時,女孩停止刻意壓低的哭聲,用手背揩去眼淚,轉身走進屋中。
  按在洗衣機上的手感覺到陣陣震動。


  「東西都買齊了嗎?」路德維希問。他的習慣是在購物前先列一張清單,也曾經希望法蘭西斯能這麼做,但法蘭西斯喜歡更隨性一點、用心情、天氣、機緣等等來決定要買些什麼的購物方式,路德維希也學著容忍與自己不同的做事方法。
  法蘭西斯檢查購物袋,拿出順手買下的小說翻閱,語調上揚:「嗯,沒問題囉……啊,等等。回去前能繞到花店一趟嗎?」
  路德維希點頭,發動車子。正當他將車子開出停車格時,突然轉頭對法蘭西斯說:「車子行進中不要看書!」
  「是是是。」他難得從善如流。


  路德維希盯著手中的文件,眉間的皺紋逐漸加深。法蘭西斯拿著兩杯咖啡從廚房裡走出來,沒問路德維希在處理什麼工作,但光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件事很棘手。
  他走到路德維希身後,不厭其煩地叫喚:「路德?路德?路--德--?」
  被叫喚的人一臉凶惡地轉過頭,法蘭西斯低頭親了上去。
  「……別太鑽牛角尖囉。蛋糕烤好了,休息一下吧?」
  他看見路德維希點頭。法蘭西斯知道什麼時候該讓路德維希安靜思考,什麼時候該讓路德維希停下來休息。


  收起曬乾的衣服時,法蘭西斯不經意地想起今晨哭泣的少女,隨口對在一旁幫忙的路德維希說:「今天早上住在對面二樓的情侶好像吵架了。不知道和好了沒?」
  「是嗎?」路德維希似乎不太感興趣,但他還是稍微彎下腰,看向對面的二樓陽台。法蘭西斯並非預謀,但看見路德維希彎身,他忍不住靠過去在他耳際親吻。
  路德維希的耳根都紅了。
  「你你你你是故意的!」他摀著耳朵大叫,近乎語無倫次。
  「哥哥一開始不是那個用意啦……」不過親也親了,法蘭西斯沒打算辯解,只說:「今天早上真的有情侶在吵架啊。」
  

  隔天早上他在信箱裡找到一封短箋。
  「親愛的法蘭西斯,我想我們在路口見過彼此幾次。我並不真的認識您,但謝謝您的玫瑰。我想我會打起精神,不是現在,也許明天或後天吧,但我會的。」
  法蘭西斯把短箋夾在書裡當書籤。哪怕日後女孩長大老去過世,他展書閱讀看到這短箋時,儘管他想不起少女的容顏,還是會溫柔一笑,然後翻過下一頁。

 

 

  2010/07/11

  抱歉我也不知道這篇的重點是什麼。我發現我對貴族以外的配對其實很雜食,跟貴族相關的反而越來越挑食。該說是壞現象嗎,最需要滿足的那個部分卻因為挑食而越來越無法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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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爾弗雷德的第一次離家出走是在十七歲。儘管他只是到兩條街外的法蘭西斯家中住一晚,說成離家出走也許有些誇大,但於阿爾弗雷德之後的人生來說,這是展開對亞瑟長年反抗前的演練。

  他按了門鈴,告訴前來應門的法蘭西斯說「我離家出走」。法蘭西斯挑起眉,但也沒有多問,只吩咐阿爾進來時順手把門帶上。

  晚餐很家常,不特別豐盛,但美味得無可挑剔。馬修不在家,這頓飯只有他們兩人一起吃,中途法蘭西斯起身接電話,阿爾弗雷德沒特別注意談話內容,但他知道電話另一頭的是亞瑟。

  「我去了好幾個人家裡。只有你沒跟我說,亞瑟很愛我,他都是為我好。」喝著法蘭西斯端出的餐後酒,阿爾弗雷德說。

  法蘭西斯兩手一攤:「只要你不是因為覺得亞瑟不夠愛你而離家出走就好,我何必說這些廢話?是或不是,最明白的應該是你。」

  阿爾弗雷德心想,對極了。

  「亞瑟對你的教育方式是有點問題。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但亞瑟不明白。哎,這不是挺好的嗎,這個年紀的孩子就該這樣,離家出走啦徹夜不歸啦,像馬修那樣乖的孩子才少見。」法蘭西斯又補上一句,不過那也是因為哥哥我教育成功啦。

  「亞瑟從來都不懂,他還以為我能成為他理想中的那樣,但那不可能,我只會成為阿爾弗雷德。」

  飲盡杯中殘酒,法蘭西斯正色說:「不過,阿爾,哥哥我是局外人,所以可以說得這麼輕鬆。亞瑟不一樣。只有面對你時,他的判斷力會失準。」這也是阿爾非常清楚的事情之一。

  法蘭西斯起身收拾餐桌時,阿爾坐在原位沒有站起。「……小時候啊,亞瑟常跟我說『千萬不能成為紅酒鬍子那樣的大人』。」阿爾托腮把玩手中的酒杯,沒看法蘭西斯。「雖然我也不打算成為裸奔變態啦……但如果能成為你這樣的人,好像也挺不錯的。」

  「因為哥哥不在意讓未成年的你喝酒?」法蘭西斯故作聽不懂這個曲折的道謝,但最後還是向他眨眨眼,送去一個飛吻。

 

  當晚他睡馬修的房間。雖然法蘭西斯說「馬修去參加營隊,過幾天才會回來,在那之前你都可以待在這裡」,但阿爾想他或許明天就會回家去。不像一般男生進到朋友房間就想到處翻找朋友藏起來的色情刊物,難得馬修不在身邊妨礙他探險,阿爾卻無意尋寶,一來馬修的口味他清楚得很,二來他沒有那個心情。馬修房裡的擺設很尋常,跟阿爾的房間相像,滿是青少年的氣息,只是整齊得多。他關上燈,鑽進棉被裡,仰望天花板時赫然見到點綴似的散布在各處的幾點星辰。全是螢光的星形壁貼。

  亞瑟也給過他一片星空。那時阿爾弗雷德還小,能做的只有幫忙支撐梯子,讓亞瑟站在那上面,在他指定的位置貼上壁貼。他抬頭看著星空逐漸成形,心裡很滿足。當晚他把房間的燈又開又關,天花板上的星星也隨之一明一滅,閃爍著螢光。

  後來螢光劑慢慢退了,星光日漸黯淡。阿爾十六歲生日時亞瑟沒辦法回家。阿爾已經長得比亞瑟高幾公分,他站在房間中央,把手伸向星星,但即便他踮起腳尖,也不可能摸得到天花板,指尖跟星星之間還有好長一段距離。那時候星星早已不會亮了。再後來,失去黏性的壁貼一個接著一個地掉下來。

 

  距離第一次離家出走兩年後,阿爾弗雷德正式離開家。無視於站在門外瞪視他的亞瑟,他拎起背包,暗自想著亞瑟會哭,還是會痛揍他一頓,一邊走向門口。亞瑟沒哭也沒揍他,雖然這兩件事即將發生的跡象在他臉上並存,但他只是站在門外,一動也不動。阿爾走向房門口,離亞瑟只有幾步之遙,突然有個東西砸到肩膀,然後掉到地上。阿爾蹲下身,將落在地上的東西拾起,再抬頭看向天花板。原來這是天上最後一顆星星。

 

 

 

  不是賀文,本來只是想寫「成為你這樣的大人也不錯」,不過我也不打算另外寫賀文啦(喂)。因為是架空,想說加入一些更有生活感的描寫,就想起了之前鶴的噗討論過壁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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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來說這篇實在是長得很驚人!問題就在於能不能寫完^q^

  送給鬱的Hit點文,指定配對的只有普洪,但我構思到中途就出現墺洪了。

  背景是這個。文中有解釋,如果不清楚的話可參照連結。文中時間跳躍,從野餐(1989)→一戰後(1920左右)→洪姊家反抗貴族卻被鎮壓的革命(1848)→洪姊敗給土叔,王位被貴族家繼承(1526)→墺洪帝國王儲自殺(18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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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話響了三聲,路德維希等待在這之後會響起的答錄機聲,但電話被接起,他聽到羅德里希說話,不是答錄機:「您好?」

  這不是他預期會聽到的。在想出該怎麼回答之前,路德維希只發出驚訝而不知所措的一聲「啊」,羅德里希捕捉到,並且正確無誤地猜到他的身分:「路德維希?怎麼了嗎,突然打電話來?而且……」羅德里希停頓一下,或許是在看時鐘。「在這個時間?」

  他冷靜下來,說:「我打錯電話了。」

  「剛好打到我家?」

  「對。」他不想在這個問題停留太久,得找其他話題。「你現在怎麼會在家?」

  「我回來拿東西。路德維希,雖然我現在在家,但在這個時間,如果您想找到我,您應該打到我的辦公室。要我把號碼唸給您聽嗎?」

  「我說過了,我打錯電話。」

  「是嗎。」

  「……你過得還好嗎?」

  「……說不上很好,不過還可以。您呢?」

  「還好。」

  「那就好。」

  「……」

  「……」

  「……我該出門了。路德維希?」

  「嗯?」

  「有空請打電話給我。」

  「……好。」

  「再見。」

  「再見。路上小心。」

 

  幾天後路德維希在同樣的時間撥了同樣的電話號碼,電話響三聲,這次沒人接。答錄機播放出羅德里希錄下的訊息:「您好,我是羅德里希˙埃德爾斯坦,我現在不在家,如果您有事找我,請留下您的姓名和電話,我會盡快回電。」他在嗶聲響起前掛掉電話,沒有留言。

  如果他想跟羅德里希說話,他應該在下班時間打電話,或者可以打到他的辦公室,也許哪一天他真的會這麼做,打電話過去,請羅德里希把下班後的時間留給他,但不是今天,不是現在。現在他只是想聽羅德里希的聲音。

  他再次撥號。鈴響一次、兩次、三次。「您好,我是羅德里希……」

 

 

 

  時間大概在50,60年代吧?我沒有特別設定。點子是跟卜洛克借的,當然囉,他寫得比較美。請讓我順利度過期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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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德里希說話時雙眼隔著鏡片與她對視,卻沒反映出她的身影。他的語氣優雅但平板得像是在宣讀手上隱形的講稿,告訴她「此後貴國的王位繼承權屬於我國,也請您以僕人的身分在這裡工作」,依莉莎白哼了一聲,撇過頭去應了聲「是」。她的國王在戰爭中死去,王位旁落,從前被她揍的孩子變成裝模作樣的無趣少年,而她,不幸(那時她這麼認為)成為一個少女。

  隔天早上依莉莎白抓著為她準備的衣服衝出臥室,突破侍女們的阻擋闖進羅德里希的寢室。羅德里希似乎在她闖入前才剛起床,望著怒氣沖沖的她滿臉迷惑,說話的模樣有點呆,跟從前很像:「……伊莉莎白?」她聽了幾乎要笑出來。

  但沒多久他稍微清醒,第一件事是從身旁侍女的手中接過外衣披在身上,遮住蒼白肌膚上散落的紅痕,隨後戴上眼鏡,恢復冰冷的口氣問:「您在這大清早闖到我的臥室裡,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明明沒有近視,不戴眼鏡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卻偏偏要把眼鏡戴上。依莉莎白見到這樣的故作姿態又開始煩躁。以為她是誰?兩人沒深入相處過至少也打過幾次架,當她不知道眼鏡後的他是什麼個性,以為戴個眼鏡就能嚇倒她了是不是?她揚了揚手中的衣服,怒問:「這件衣服是怎樣?」

  「……我以為昨天就對您說得很清楚了?您現在是我國的一部分,即使您不願意……」

  「不是那個問題!為什麼是裙子!你瞧不起人嗎!」

  面對她的怒吼,羅德里希先是困擾地皺眉,然後是深深的嘆氣。「關於這件事……我以前不知道,打聽過後我發現您以前似乎也不知道?不管怎麼說……」依莉莎白突然有預感,他將會說出她最不想聽到、不想面對的一句話。她不能遮住羅德里希的嘴巴,但她想遮住自己的耳朵時也太遲了。「……您不是個女孩子嗎?」

  她轉身就跑。

 

  穿過意圖阻擋的侍女們、拋下羅德里希喝止的聲音、她奔入曲折的走廊,捏緊拳頭不斷地跑,忘了手中還握著那件女僕裝。伊莉莎白以逃亡的姿態邁開雙腿奔馳,追在身後的是雜沓的腳步聲以及那句「您不是個女孩子嗎」。她想起胸口莫名的疼痛、自大腿根部流下的血液、醫師與國王困惑的神情。怎麼辦,這是病嗎,這個國家會變成什麼模樣。她躺在床上仰望眾人的面孔,隱隱覺得從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有種不熟悉的氣味。您不會死的,國家閣下,國王說。別擔心。但是……      

 

  她跑著。基爾伯特的臉突兀地出現在她腦中,他騎在馬上,背著光,白髮,紅眼,像隻小兔子,滿臉欲言又止。

 

 

 

 

  同樣是鬱點的普洪。本來想分前後篇寫,前篇已經差不多了,但看了卷三,讓我覺得以上這些或許都得砍掉……對我來說,「寫跟本家設定不同的故事」與「寫完後才發現跟本家不同」是兩回事,前者是有意識地去違反,後者會很讓我受到衝擊。現在還在想該怎麼辦,要是把這段砍掉整體的結構就會改變,對我來說就跟全部砍掉重練沒兩樣。讓我再想想吧。

  這裡的貴族會不會顯得不太可愛呢?可是我覺得那個時候的他就是氣燄很盛的少年,年輕嘛,又權傾一時,想得到一切並且也似乎真的都得到手了(雖然以此篇的時間點來說,他們還沒得到南北伊),加上幾百年前被瓦修趕出來時持續至當時的影響,我會覺得他表現出來的樣子就是……比較高傲?可是這樣的他我也很喜歡。而且本質應該是不會變的,例如說彈琴的時候。總覺得貴族對洪姐不會像對小義那麼嚴厲,不是因為洪姐是女性,而是因為過去有交情。

  卷三讓我確認了另一件事,就是洪姐沒被土叔養過。之前稍微查了一下年代,覺得這個設定有趣歸有趣,但時間對不上,現在總算確定了。另外卷三非常棒,萌萌貴族大量出沒(說是大量也就十格而已啦,但我滿足了),其他角色的篇章我也都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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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很難得的景象:羅德里希坐在客廳裡抽菸。

  兩小時前仍空無一物的菸灰缸中有兩三個菸蒂,昨天還看見羅德里希讀得興味盎然的書被放在一旁,書裡夾了張紙片做標記,大概是讀到一半,而羅德里希看來已經暫時失去對它的興致。他手指夾著菸,煙霧迴旋攀升,看起來就像他的指尖生出,一如音樂自他指尖誕生。空氣是濕潤的。他給自己戴了一層面具,路德維希卻看得出他心裡並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怎麼了?」羅德里希抬眼看見他站在門口,出聲詢問,直到發現他注視的是自己手中的菸,微微一笑:「有那麼稀奇嗎?您的哥哥不是也抽菸?」

  「我不知道你會抽菸。」

  「偶爾。用來打發時間非常方便。」他深吸一口,挑釁似的朝路德維希的方向吐出白煙。他們之間隔著一段距離,煙霧還沒飄到路德維希就散去了,只餘下嗆鼻的菸味刺激著他的神經。

  「我以為你只要找到空閒時間就會看書,要不就彈鋼琴。」

  火光閃爍,時間被燒成長長一截菸灰。夾在指間的菸已經短得幾乎要燒到他的手指。羅德里希將菸在菸灰缸中摁熄,很快又點起另一支菸,一邊說:「有時候我就是不想看書也不想彈琴。」

  路德維希想他是不是午飯後都一直坐在這裡抽菸。「你也會有不想看書、不想彈琴的時候?」

  「有啊,特別是現在。」他將菸送到唇邊,望了路德維希一眼又別過臉去。「我不想讓琴聲洩漏現在的心情。」

  過了一會,他又對路德維希開口。在那之前路德維希都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站在那裡做什麼,但他一動也不動。「如果您要赴約的話,差不多該準備出門了。」

  在狂亂的雨聲中他的聲音顯得格外冰冷。

 

  路德維希打完電話,回頭看見羅德里希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上,他站在窗邊,指間依然夾著那根逐漸變短的菸,但就只是夾著。路德維希走到他身邊,發現他臉上有淡淡的笑容。

  「你喜歡雨嗎?」他問。

  「這個嘛,算是喜歡吧。聽著這樣的雨聲感覺非常暢快。」羅德里希沒轉頭,但察覺了他的欲言又止。「您想說什麼嗎?」

  「我在想……」他想了想又改口:「不,忘了吧,沒什麼。」

  他很慶幸羅德里希沒有追問。

  羅德里希表示要去準備下午茶,轉身離開窗邊,他擔心廚房裡又要發生爆炸,連忙說「我也去幫忙」,跟在他身後。羅德里希向他道謝的聲音中有幾不可聞的笑意,不久前的冷淡已了無痕跡。雨打在窗戶上的強勁力道像是要破窗而入。

  經過桌邊,羅德里希彎下腰將手中的半截香菸捻熄在菸灰缸裡,突然頭也不抬地說:「您絕對無法了解的。」了解什麼?不待他追問,羅德里希就走向廚房,路德維希追上他,捕捉到話語的下半段。他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路德維希感覺自己像是在偷聽他人的秘密:「您不會明白我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心中的情感又是多麼卑劣吧?」

 

  蘋果的甜香以及咖啡的香味在充滿水氣的空氣中擴散。羅德里希確認過烤箱,愉快地對一旁幫忙的他說:「好了,麻煩您去請基爾伯特下來吧。」

  他走上樓,但不用叫喚,聞到香味的哥哥早就走出房門。

  「怎麼,你下午不是要跟小菲利出去嗎?因為下雨?」基爾伯特有些驚訝地問。

  「嗯,有些地方開始淹水了,我想萬一有什麼事情還是在家裡待命比較好,就打電話跟他約改天。」

  基爾伯特望下去,看著將茶具跟蛋糕端到客廳的羅德里希,忍不住哼聲:「難怪那小少爺高興成這樣。呿,受不了。」

  「咦?哥,你知道他心情好的理由嗎?」

  基爾伯特看他一眼,自顧自地走下樓,背對他丟下一句:「我看全世界只有你不知道。」

  又是這樣。他站在原處,聽見樓下傳來杯盤的碰敲聲、哥哥與羅德里希的談話、窗外的雨聲,他像是被魘住一樣無法動彈,費力克制心中翻攪的某種情緒。每當哥哥、伊莉莎白、菲利奇亞諾甚至整個世界向他展現出他所不能及的、對羅德里希的深刻理解時,他心裡就會有種負面情感無可遏止地浮上來。同時浮現的還有失落,難道他真的如羅德里希所說,絕對無法了解他嗎?

  暴雨被隔絕在外。然而他的思緒就如同雨中的紙船,被濃密的黑暗及惆悵淹沒。他緩步下樓。

 

 

 

  <End

  對不起,又是這種「他不可能愛我」以及「我不了解他」的無限循環^q^ 我不是故意要讓這兩人不快樂,只是我怎麼就只想得出這樣的故事呢。我不吸菸,但我是多麼迷戀這個動作啊。

  另外,雖然標題是那樣,但這不代表之後還會出現「七宗罪:色慾」、「七宗罪:暴食」或「七宗罪:傲慢」之類的東西。應該是不會啦……

  2010/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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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統一後還有許多文書與後續工作,基爾伯特卻在處理完其中一部分工作後,向路德維希宣言「剩下的都是你的工作」,此後再也不到辦公室,在家裡看電視、寫日記、不時到別人家串門子,過著法蘭西斯說的「退休老人」的生活。有時候當路德維希在忙碌的一天過後回到家,看到哥哥悠閒地跟三隻狗玩鬧的情景,安心之餘又感到有些怨懟,他多麼期望跟哥哥一起辦公,有問題時就詢問哥哥的意見,而哥哥肯定會給他最正確的答案,就像以前一樣。

  他沒想過合併會帶給基爾伯特什麼樣的影響,或者該說他不願去想。路德維希在某一天傍晚打開家門,一一招呼過跑來迎接他的三隻狗後,正奇怪沒有聽見哥哥的聲音,隨即聽到物品掉落的聲響,他慌忙進入傳來聲音的客廳,看見哥哥跌坐在地,他才絕望地想到基爾伯特日益消瘦的身軀,以及百年前消失的無數邦國。即便是不去聽,不去看,最壞的結果依然會到來。

  怎麼,你在啊。被你看見這副慘樣啦,真糟糕。基爾伯特拍拍衝過來抱住他的路德維希,要他放鬆力道,路德維希照作,卻不肯放開緊抱的雙臂,只一個勁地說,別消失,我會讓人民過得更好,讓國家步上軌道,所以求求你,不要消失。不要。兩罐打開的啤酒落在一旁,金黃色的酒液灑在地上,他抱著哥哥跪在那灘酒中,忘了該站起來。

  一如百年前的對話,只是這次不再是哥哥彎下腰擁抱他,而是他將哥哥緊緊抱住。剛建國時基爾伯特的身體急速衰弱,那時哥哥向擔心的他保證「只要你還需要我,我就不會消失」,也真的奇蹟似地好起來,雖然力量不比從前,但已足夠成為他的支柱。路德維希想再聽一次那個保證,但基爾伯特一陣沉默。狗兒聚集在兩人身邊,在灑滿地的啤酒中踏出細微的水音。

  我聽見你呼喚我。就在我即將消失的時候。最後基爾伯特說。

  就像那個面對行刑者的劇作家。我準備好赴死,以達成使命的騎士之姿站在行刑隊之前,眼見其中一人扣下扳機,我連眼也不眨,看著子彈從槍口射出,直線飛向我的眉間。然後我聽見你的聲音。你問我,哥哥,你不會像其他人一樣消失吧?

  你在我即將消失的時候呼喚了我。我閉上眼向主禱告,「請再給我一點時間,這個孩子還需要我」,然後我睜眼,看見那枚子彈在我面前停止,就在即將射中我的那一刻。祂應允了我。

  他愣愣地看著基爾伯特轉過頭,在距他鼻尖幾公分處對他微笑。我教過你的事情,你都記在心裡嗎?他點頭,哥哥就收起微笑,嚴厲地注視他。現在跟當初不一樣,你已經不需要我了。這是你背負的國家,我不過是個陰魂不散的亡靈。

  哥哥不讓他開口爭論,說話的語氣很強硬。你一個人就可以做得很好,只是想撒嬌。

  他無話可說。

  基爾伯特稍微推開他,兩手放在他肩上,彷彿想安慰他一樣地笑得輕鬆,卻讓路德維希想轉過頭去,別讓基爾伯特看見自己的表情。以後找別人撒嬌去吧。男人婆、小少爺、小菲利,最近跟法蘭的關係也不錯不是嗎。哥哥舉起右手,伸出拇指跟食指,抵住自己的眉心,笑容很坦然。

  那枚子彈就要射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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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來是給鬱的独普文的一部分,不過鬱小姐八成已爬牆啦,我動作太慢就是有這種壞處,賀文寫完時對方已經不萌那個作品了,而且我竟然還欠很多篇。

  「就像那個面對行刑者的劇作家。」這整個捏他出自波赫士的小說,篇名即標題。之前上小說課老師有提到,那時就很想用這個點子,但去圖書館讀了以後才發現,老師的描述跟小說有一點差別,總之這篇是以老師轉述的故事為底本。文章裡的設定大約是合併後的兩三年,網路還沒那麼普及,Web2.0的時代還沒到來,所以普的日常活動中還不包括寫部落格XD

  其實當普通的兄弟來看好像也沒關係,我也不知道独普應該是怎樣的。我想我對普也不是討厭什麼的,就只是不甘心吧,嫉妬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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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脖子上該不會有道疤痕?」阿爾弗雷德問。剛打開包裝咬了口漢堡的伊凡歪著頭,以一種阿爾弗雷德來看極其緩慢的咀嚼速度嚥下嘴中的東西,開口說的卻是疑問句:「……對不起呢,我不懂你的意思?」

  「我是說……」早在伊凡吃薯條的時候他就把自己整份套餐包含加點的雙層牛肉堡吃完,他正在考慮是不是該再點一份套餐。「你老是戴著圍巾。不是常有這樣的劇情嗎?用手錶遮住手腕的疤之類的。」

  「真抱歉,我身上並沒有那麼富戲劇性的東西喔。」只是怕冷。伊凡說。

  他看一眼窗外的陽光,重複他的回答:「怕冷?」

  對,怕冷。伊凡回答,而阿爾聳肩,以肢體語言表示「你有病」。

 

  生菜差點從漢堡移居到那條圍巾上時,他們重新開始圍巾的話題。阿爾拿著他點的第二份套餐回來,看見伊凡為了不讓食物弄髒圍巾吃得捉襟見肘的模樣,終於無法忍受:「算我求你吧,直到你吃完以前,可以忍受一下這酷寒,把圍巾拿下來嗎?」

  伊凡想了想,總算表現出拿下圍巾的意願,卻遍尋不著衛生紙擦拭沾滿麵包屑、肉汁、美乃滋的手指,阿爾看得不耐煩,越過桌子拉他的圍巾,無視伊凡的抗議(「阿爾弗雷德,你沒擦手!」),將圍巾自他的脖子上除下。

  儘管百般抗議,伊凡還是在圍巾被平安無事地拿下後像個乖巧的孩子般道謝。裸露的脖子上果然什麼也沒有。

  「還真的什麼都沒有。」

  「所以不是說了嗎?我只是怕冷。」阿爾看著手中的圍巾。拿在手上就能明白它的陳舊,柔軟的毛織品有久經使用的痕跡。就他的記憶所及,伊凡的圍巾自始至終都是同一條。他不以為然地想,最好你只是因為怕冷。

  「是喔。我想說你這麼惹人厭,總會有一兩個人試圖在你脖子上開一道口。」

  「有過喔,不過馬上就好了,連傷疤都沒留下。身為怎麼殺也死不了的存在,想死的時候還滿傷腦筋的呢。」

  「找機會讓我試試看吧,Hero絕對可以殺死你的喔!」

  「下次我又想死的時候會記得找你的。」還有,能不能把圍巾還我?伊凡微笑著說。

  他把圍巾拋到伊凡身邊,埋首於期待已久的第三個漢堡。

 

 

  應該不是配對?雖然我也喜歡春待ち組,不過抓不到這兩人的感覺。我能明白為什麼有人會在文章裡用日文,諸如耀君阿爾君瑞さん,特殊語氣或是稱呼很難用中文呈現,即使如此我還是不會在文章裡這樣用。有些地方很想用波浪符號,不過這應該不是正式的標點符號,最後選擇放棄。

  這篇的兩人似乎是太和平了點。

  (6/25補記)今天OH巴馬跟露樣家的總理一起去吃漢堡,看到這消息我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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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廢話了,對我的廢話有興趣的請洽噗浪XD

  短篇。這篇的路德並不特別喜歡貴族。順帶一提,以往的文章中,無論配對怎麼標示,隱藏設定裡路德都是喜歡貴族的。關於這篇的細微設定之後再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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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置了超久很對不起大家也對不起自己,羽黑瞳這個代號的人生除了文字以外就沒有意義了,我卻讓這個意義消失這麼久……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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