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日常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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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剩兩科,其中一份報告我到現在進度還是(ry,照理說我現在應該寫報告,但我現在只想換燈泡、洗衣服、整理房間、寫小說跟玩遊戲,而且這幾天沒有一天有睡飽,考文學史前熬夜的後果還沒修補,又一大早爬起來看足球,自作虐呀。現在只想睡死。

  最近一直在思考我認知中的國家閣下們的功能以及權力為何,他們代表的國家意志又到什麼程度,因為他們的存在實在太微妙了。目前想到的是外交或私下協商的作用,他們可以去上司不方便去的地方,見上司不方便見的他國代表,作一些利益交換。雖然負責做某些談判,但談判的目標跟底線都是上司給的,只能說是代行上司的意志吧,下決定的不是自己。被尊稱為國家閣下受人景仰,但不代表他們有做決定的權力,頂多能給上司建議吧。

  看起來不重要,但我為了這件事苦惱了好一陣子。舉二戰米英為例吧,有時候會看到像是「即使看到亞瑟被打慘阿爾也遲遲不出兵,其實他根本不重視亞瑟?」的故事,這時候我個人會感到有些不自然,後來想想,果然是因為我覺得國家閣下們沒有權力決定出兵與否,就算他們有這個權力,比起重視的某個人,他們應該會先考慮到自己的國民、經濟、軍事等眾多因素,不是說出兵就能出兵。同樣以米英為例(我不是在婊米英,只是剛好我印象比較深的是這幾個),亞瑟對阿爾抽重稅導致阿爾獨立,看到因為亞瑟這樣對待自己而覺得「這個人根本只想從我身上搾取利益,不是真的重視我」的阿爾時,我也會覺得有點奇妙,因為政治歸政治,情感歸情感,我認為這是兩回事。

  關於兩國的合作,會把利益上的合作跟國家閣下個人情感分開的創作很多,也會有合作歸合作,實則各懷鬼胎的描寫,我覺得兩國的敵對或是袖手旁觀跟個人的情感也是可以分開的。雖然我是這麼想,但後者很容易牽涉到一個有爭議的問題:洗白。例如說灣家的菊治時期,例如說菊軍在耀家的屠殺,例如說路德家的黨軍,例如說當時貴族家的態度,例如說戰爭中每一場血洗。當把焦點拉到個人,並去強調他們的不願意時,處理上有失誤就有可能會變成所謂「洗白」吧,即使本意不見得是如此。我還沒實際遇到過啦,只是預想這個情況。有些東西雖然過去已久,但還沒久到可以輕易碰觸的,我想在這裡APH能涉足的部分比較小。

  無論如何,我覺得國家閣下們的意志與實際情形之間有條鴻溝,他們能干涉的範圍並不如「國家」一詞所彰顯的範圍來得大。也許就因為這樣,我才會總覺得自己筆下的他們在參與歷史的同時也處於歷史之外,甚至有種無力感。我怎麼寫都覺得他們只能接受朝自己撲來的現實,上司們可以自己下決定,試圖去抵抗甚或創造歷史的走向,但他們的「個人」身分在這之中無法發揮作用,只能懷著各自的想法載浮載沉,也許是欣然接受,也許是無奈,也許是漠然。比如說諾言吧,他們甚至無法對彼此許諾,例如「我要保護你」,兩國國家間的關係變幻莫測,我認為他們沒有辦法抉擇。

  不知不覺就想了很多有的沒的XD 以上純粹是個人想法,也沒有婊米英的意思,希望喜歡米英的人不會因此感到被冒犯。現在試著在欠很久的那篇普洪文中處理國家與個人間的鴻溝與無力,以我的能力好像沒辦法表達得很好,非常困擾。等期末考完再處理吧,我要去躺床了,明明今天喝了兩杯咖啡,我還是有種再不睡覺我會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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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消失了一段時間(死) 沒有寫文的靈感真的超級焦躁……另外這次更新是《鑽石王牌》的降→御。好久沒有一口氣看那麼好看的長篇漫畫了,又覺得心滿意足,又非常在意新的發展。同樣都是偏寫實的棒球漫畫,這部跟大振有很大的不同,大振給我的感覺是描寫細微,《鑽石王牌》的節奏則是十分明快,對不懂棒球的我妹來說鑽石王牌她就比較能看下去。戰術的描寫上也有很大差異呢。總之兩部都是很棒的漫畫,請大家自己去品味囉。說起來我看過的棒球漫其實不多,除了這兩部就是《野球長打王》,關於野打我腦中只剩下明美……對了,《鑽石王牌》中的小湊春市外型讓我想起野打的司馬,個性完全不同就是了。

  最喜歡的角色是御幸。真微妙,我已經搞不懂我喜歡的類型了。而且如果要把喜歡的角色分為「想交往」跟「遠觀即可」兩種,御幸毫無疑問屬於後者。順帶一提,山本跟路德是前者,不二跟貴族是後者。我只想遠遠地看著貴族,他不是我能接觸的那種人呢。回到御幸的話題。一開始腦中並不存在配對,也不存在攻受,但到日站尋找補給品時,一不小心就變成降御了,真是悲劇(因為滿意的同人真的很少)。

  這次決定自己寫看看,不過只是很無趣的短篇。決定發布前,因為很不安,想先找個絕對不會被認出來的地方發表,不過由於許多原因,實在找不到適合的地方,還是決定放棄。我總是很想保持在大家心中的形象,越是被稱讚,我就越害怕交出不合格的作品讓人失望。我這人怎麼那麼彆扭啊。

  變心?有人說了變心嗎?我才不會變心呢,對貴族跟灣娘的怨念還多著。喜歡上APH已經一年了,按照以往的經驗,我至少會在同個圈子待兩年到兩年半,一年只是第一個關卡。再怎麼說,我也不想變心到連補給品都沒有的作品去……orz

  這週的CWT一定要達成辦茶會的願望!

 


  「所以說,你的期望是什麼?」
  聽到他的問題,降谷陷入沉思,看似沉著一張臉,卻流露出不確定的神情,不知道是對他的問題還是對自己的想法感到疑惑。看到這樣的表情,御幸感到有些好笑,又覺得他容易理解的這點很有趣,甚至可以說是可愛了。
  他決定推陷入苦思的降谷一把,稍微解釋自己的問題:「你總會對我的回應有所期待吧?例如說交往啦、或者沒辦法交往也沒關係不過可不可以讓你上一次啦……諸如此類的。」
  「……如果我這麼說,學長會答應嗎?」
  「說什麼?」
  「讓我上一次。」
  「當然不會啊。」
  降谷的表情沒有改變。「我想也是。」他嘟噥似的說。
  夏天夜裡的風有種格外令人感到舒適的氣息。御幸將手放進口袋,望向黑夜中的球場,想起他本來是應降谷的要求,為了陪他練習才離開寢室。為什麼他們現在會停駐在這裡呢。他在腦中描繪白天時球場的模樣,一邊說:「還是說,你覺得『只要能傳達這份心情就心滿意足,沒有得到回應也無所謂』?」他瞄了降谷一眼,想著這不是純學長喜歡看的少女漫畫中常有的台詞嗎。「你其實意外地是個無欲無求的人?」
  「不是。」降谷的回答斷然得一如他所預料。
  「那麼……」他聳了聳肩,示意他的引導到此為止,閉口不言,靜靜等待降谷的回答。御幸有點在意現在幾點,但克制住自己想拿手機出來看時間的衝動,以免讓降谷認為自己很不耐煩。
  直到降谷開口,究竟過了多久呢。御幸在那之前一直注視著微光中球場模糊的輪廓,涼爽的風無間斷地吹拂,讓他的時間感變得很遲鈍。他轉頭看向降谷時,覺得就算告訴他降谷思考了一整夜他也不會覺得奇怪。不過周圍的黑暗依舊沒有改變。
  「我的確有所期待。不過,並不是很具體,希望御幸學長跟我交往之類的……當然學長願意的話這樣最好。我只是不想繼續維持現狀而已。」因為在腦中整理過的緣故吧,降谷說得很順暢。
  「哦。也就是說,不管我的回答是什麼,只要先打破現狀,我們的關係一定會有一些改變。原來還有這種想法啊--」御幸有些佩服地感嘆。「不過這代表後續走向都操之在我囉?這樣我該怎麼回答啊,對我來說也還滿傷腦筋的。」
  他並不是認真想抱怨,但降谷還是微微低下頭向他道歉。「對不起。」
  「不是要你道歉啦。」他稍微嘆氣。「我會考慮看看的。」可是御幸知道,他說過很多次「我會考慮」,而且最後他都拒絕了對方。

  他把手放到降谷正要抬起的頭上時,降谷的眼神中滿是驚訝。御幸從剛才就一直想摸摸他的頭。降谷沒有移動,略低著頭任他撫摸,御幸安撫似的揉亂他的頭髮。好像在摸狗啊,他想。
  「你啊,還是不要對我有過多的期待比較好。」御幸說。這是他的忠告。他對降谷的確抱有一定程度的好感,也會有「覺得苦惱的降谷很可愛,想摸他頭」這類的想法,可是也就這樣了。沒有超過學長學弟的分際,也沒有超過投捕搭檔的分際。他不會斷言「絕對不可能超越這個界線」,但至少現在他還看不出可能性。降谷如果想從他身上得到更多,恐怕只會失望。
  但是……御幸看著降谷並未顯得動搖的臉尋思。的確,現狀被破壞後,兩人的關係一定會產生變化。從今以後,他們不可能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維持以往的相處方式;現在不可能發生的事,以後未必不可能發生。光就這點來說,降谷的想法的確沒錯。
  「學長……還會繼續接我的球嗎?」降谷突然問。
  「沒有理由不接吧?」聽到他的回答,降谷的臉上出現安心的神色。明明現在能接他的球的人不是只有自己,只要他有能力投,不管多少球都有人能將它接下。明明沒有執著至此的理由。
  髮絲的觸感很舒服。「降谷,我說啊,『改變現狀』也有一個可能性,就是讓情況變得更糟喔。尤其在對象是男性的情況下,雖然我不敢肯定,但百分之七十的男性會做出比單純拒絕還要糟的反應。你沒想過這種可能嗎?」
  「我想過。」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是會做這個選擇?御幸忍住脫口而出的衝動,將手慢慢移開。何必明知故問呢。指尖從降谷的髮間離開的那一刻,他看見降谷眼裡露出依戀的神情,還參雜了一點失望。
  他猶豫了一下,再次把手放回降谷頭上。

  御幸低聲笑著,說出從開始就一直縈繞在他腦中的想法:「好像在摸狗。」



  <End>
  意義不明的結尾。應該說打從一開始這個短篇就很意義不明。果然我離這個年齡層已經太遙遠了,一點青春感都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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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3 Fri 2009 12:29
  • NLN

  畫屏鳥

  我每次都覺得WP的標誌好像Volkswagwn。從九月初搬到現在,今天獲得意外的假才終於一股作氣把APH的文搬完。明明文章也不是很多,為什麼我可以拖這麼久?說是搬完,其實還有幾篇沒放上去,至於要不要放上去呢我再想想。目前應該還沒有要轉移,因為WP不能掛Plurk這點比較麻煩。

  (更正)明天NLN我可能會待在E08,雖然想說歡迎來找我,不過不知道會不會給朋友添麻煩?總之大家如果有遇到我的話,我會請你吃餅乾~不過到現在我還沒搞清楚我到底該怎麼去。希望明天不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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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抄了《未来福音》中大量的句子。真的是大量,而且還是非常重要的句子,看過《未来福音》的話就明白了。太過符合消失的普的心境,因此無恥地借用了,大家覺得不妥的話我會撤掉的。1947年普滅注意,沒有配對,既不是露普也不是普独普,當然一切還是聽憑各位的感覺。會選露樣的原因之一是我很喜歡Hoopoe太太寫這兩人的感覺,而且儘管這篇裡這兩人不太算朋友,露樣還是比哥哥更適合擔任這個角色,哥哥應該不會對他直言「你會死」吧。至於亞瑟嘛,嗯,就是覺得不適合呢。

  我很喜歡織,所以《未来福音》那一小段對我來說跟兩儀夫婦的閃光結晶一樣重要。至於普的生存狀況……老實說我心中的設定還不明。要留HE的可能的話就是成為東独,BE的話……他有很多種方式可以BE。本家雖然沒有詳細說明,但應該是變成東独,而且現在還活著,可以在俺様Blog上跟大家打鬧。還是希望本家能說清楚呢,不是我偏好什麼版本的問題,只是之前看大家為這個問題戰起來覺得不太好,不過最近好像也很少戰這個問題了,也有可能是我沒看到啦,總之不要吵架就好。

  哎,我又消失了好久。首先,灣中心本確定是不可能在NLN出了呢。一方面是因為我的寫作速度,另一方面是這一陣子我的身體狀況突然變很差,差到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曾經健康過。這兩天有比較好,至少可以高高興興去參加同志大遊行(很棒,明年還想去),不過本子趕不上了orz 如果可以會在十二月的CWT出,就算今年出不出來明年初也會出,都已經看到請人幫我繪製的美麗封面了,我絕不能放棄!

  灣娘跟貴族的生日賀文也因為身體不適而沒趕上,真的很難過。要說這兩人是我一年來的心靈支柱都不過分,可是卻沒辦法寫出生日賀文……灣娘的部分就先專注在本子上,至於貴族,為了補償,在年底前我會寫五到十篇的貴族中心短篇,有興趣的各位也可以點文,能寫得出來的我會盡量寫(就是有可能寫不出來的意思…)!目前收到的指定有墺列、露墺、墺洪、法墺隱独墺、独墺的第一次見面ver.2。說是ver.2是因為由貴姑娘的指定跟我自己的設定不一樣,所以是第二版。不過我的第一版也還沒寫出來呢……

  最近變得有寫短文才敢更新了,這是一種怎麼樣的偏執啊?不過日常生活都寫到噗浪上了,除了短文也沒什麼東西可更新耶……

  


  被灰色牆壁環繞的小房間中,伊凡獨自坐在桌前等待。二月的空氣很冷,他將戴著手套的雙手貼在冰冷的唇邊,望著正前方的門像是在思考什麼。
  門打開。一個士兵押著基爾伯特走進來,右手持槍抵在他腰間,左手按在他的肩上,在伊凡眼神示意下把基爾伯特推到桌前坐下,隨即行禮退出。
  景色枯燥的房間裡剩下伊凡跟基爾伯特兩人。基爾伯特一坐下就大模大樣地往椅背一靠,順勢翹起腿來,像是坐到自家沙發上,沒半點俘虜模樣。伊凡笑得像個孩子:「你好啊,基爾伯特,牢獄生活如何?」
  基爾伯特放聲大笑:「哈,放心好了,愉快得不得了。」
  他看著基爾伯特的額角有汗珠浮現,而現在是寒冷的二月。那個士兵押他進來時的動作在伊凡眼中看來更像支撐,現在他看似輕鬆的坐姿也像是種掩飾。伊凡不知道該怎麼描述他的心情。他何必悲哀?他並非不曾看過國家的覆滅,何況他們也算不上朋友──誰都不是他的朋友──可是他仍然覺得基爾伯特跟他是有某種連繫的同伴。
  於是他報還一笑:「那就太好了。你弟弟也過得很好喔。」
  提及路德維希,基爾伯特的臉上出現一絲陰鬱。他顯然不太相信這句話,但不置可否。「趕快說明你的來意吧,本大爺沒時間在這跟你閒扯淡。」
  「其實也沒什麼事,只是想通知你一下會議的結果。你的定位是『軍國主義的發源地』,這次戰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你而起,所以你要負起戰爭責任。」
  他見基爾伯特一愣,然後露出彷彿不在意的笑:「哼,既然這麼說就當作是這樣吧,你們滿意就好。還有沒有別的要說?沒有我就要回去了。」
  他阻止基爾伯特準備起身的動作。「等等,基爾伯特,我送你一個預言吧。這是我難得的特別服務喔。」
  「哦,你要跟亞瑟一樣看水晶球占卜?還是要看手相啊?」伊凡不理會他的嘲諷,越過桌子望進他的紅色眼睛。他想不起初次見面時兩人是什麼模樣,那是太過久遠的從前,但他一次又一次想起「這個人就要死去了」。
  「喂,有什麼預言就快說啦。」基爾伯特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忍不住出言催促。
  「……沒救了,你死定了。不管做些什麼,不管如何努力,你都沒有任何未來可言。」
  太過直接的預言先是讓基爾伯特愣住,隨即笑了起來:「這算什麼預言?你到路邊隨便問一個小鬼都知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嗎!」
  「不要吵,我的預言還沒說完。」這並不是同情,也不是悲哀。在詩人的言語中,這種思緒會被命名為感傷吧。伊凡望著基爾伯特,說得很慢很慢:「你很快就會消失。前方一片黑暗,毫無未來可言。既不會留下什麼,也無法得到救贖;儘管如此,你的夢卻還活著。」
  與其說是預言,充其量是確率不明的祝福,連承諾都算不上。然而基爾伯特還是笑了。他露出跟剛才每一次的笑都不一樣的笑容,滿懷喜悅地笑了。
  守在門外的士兵在伊凡的呼喚下進到室內,扶持著基爾伯特站起。他已經虛弱到連像個軍人一樣正坐都做不到,可是他現在的步伐雖然有些踉蹌,姿態卻意氣風發得像是走向戰場,像是走向他的弟弟,拉起他的手,在所有人民前宣告「他是路德維希,是我的弟弟,是我們等待許久的國家」。
  走到門邊,基爾伯特回過頭來看他,笑得很囂張。「再見,儘管長命百歲吧。」
  然後昂然挺直背脊,消失在伊凡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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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切開點名的問卷。關於灣中心本《古都》,如果二十號左右有放出宣傳頁那大概就會在NLN出,沒有的話也許就是延到之後的場,總之我會把它生出來的。如果有人期待的話,請等到二十號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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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是雷雨。

  基爾伯特在黑暗的房間裡點起菸。他吸了幾口,菸就被羅德里希拿走。

  「喂,別搶我的菸,不會去抽你自己的啊。」

  「我的菸沒了。」他說,伴隨窗外一閃而逝的白光,吐出灰白色煙霧。雷聲慢了幾秒才響起。

  「沒了?為什麼每次都消耗那麼快,你菸癮也太大了吧。」

  羅德里希又吸了一口,把菸交還他手上。「奶油。」他說。

  「啊?」

  「麵粉。糖。咖啡豆。拿去換了諸如此類的東西。」

  「呿,真寒酸。你完全變成操勞家務的老媽子了。」

  「怎麼,您有所不滿嗎?」

  「才不呢,我爽得很。」

  兩人同時安靜下來。他抽幾口又把菸遞給羅德里希。間或會有白光閃爍,即使閉上眼那強烈的光芒也會在眼底印下一瞬間純粹的白。他張開眼,羅德里希正仰首吐煙,無防備地露出白皙的喉頭,眼神投向虛無的黑暗中,彷彿若有所思。基爾伯特把手按上他的咽喉,沒有用力。羅德里希瞥過一眼,又面無表情地繼續吞雲吐霧。他無趣地收回手。

  他的菸盒裡還有幾支菸,但誰都沒去碰那菸盒。下完一場雨的時間比抽完一根菸的時間還要長上許多許多。紅色的火星在黑暗中交替移動。直到兩人分著將那支菸抽完之前,雨都沒有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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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然寫了這一對,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沒有意外的話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會選擇寫普墺是因為我覺得這對比較適合事後一根菸的感覺。昨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一直覺得又閃電又打雷又下雨,不過我也不太清楚到底有沒有下雨。

  昨天試著繼續寫幾個月前寫了一部分的西墺,竟然意外地覺得有點順,難道是到外面放鬆一下的成效?不過我太少看西墺相關了,有點不太能掌握這一對的感覺,最強烈的印象都來自wawaさん。總之先想辦法完成吧?

 

  我終於開始看痞客的介面不順眼了,如果可以的話想趁開學前找個地方搬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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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又一次被打倒在地,倒地的瞬間雙手一撐重新站起,剛好躲過迎面而來的拳頭。汗水從額際落下,從遠處看像是流到眼睛裡了,但那孩子依舊眼也不眨地注視對手的動作,全身維持警戒,沒有動手擦去滿頭大汗。
  「如何,這孩子不錯吧?等他長高一點就要讓他進入軍隊訓練。」站在一旁觀看男孩接受軍官模樣的男子訓練的基爾伯特得意地說。法蘭西斯沒有回應這句話,他只有發出如同呻吟的破碎句子:「上帝啊……他是……該不會是我想的那樣?」
  「哪樣?」基爾伯特有些故意地咧嘴一笑,隨即收起笑容,望向被絆倒在地的男孩:「我撿到他的時候他躺在草叢裡,縮起身體睡得很熟。我以為是『他』,但是……」
  那孩子的眼裡承載了天空,髮色如陽光閃爍,容貌像極他死去的兄弟。法蘭西斯手握成拳,彷彿劍的重量與血的熱度還殘留在他手上。
  「羅德里希知道嗎?」基爾伯特輕蔑一笑:「怎麼可能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馬上就會動用各種政治籌碼與手段把他帶走。」
  「你不可能永遠都藏著他不讓那少爺發現。」他向基爾伯特指出這點,但對方只是笑得更加愉快而張狂:「我又不是笨蛋,我可沒說要永遠藏著他!我只是晚點才要讓他們見面。對了,就等到哪天在戰場上一分高下的時候如何?哼,小少爺看到路德對他舉刀相向時會露出什麼表情,這可真令人期待哪。」
  法蘭西斯試著想像羅德里希會露出什麼表情。這幾十年來羅德里希面對他時的表情沒有憤怒──他沒有憤怒的資格──只有一片漠然。然而要想像他看見這男孩時會露出什麼表情卻容易得讓他有些悲哀。
  談話間,不遠處的兩人也停下動作,看來訓練已經告一個階段。高大的男人似乎正在針對剛才的練習向男孩講解他的缺失。
  「那個少爺作不到的事情我會做到。『他』永遠無法長高長大就在戰場上死去,但我不會讓路德走上同一條路。」基爾伯特沒有看法蘭西斯,他直視前方望著結束訓練後朝兩人走過來的魁梧男子及男孩淡淡地說。法蘭西斯僅瞥過他的側臉,旋即別過眼,看兩人踏著軍人的步伐前行。
  「法蘭,不准告訴小少爺。如果你告訴他,即使是你我也不會原諒。我不會讓路德被帶走。他是我的弟弟,我們的人民、以及我未來的王者。」
  法蘭西斯一語不發。男人和男孩來到兩人面前,行了個軍禮。果然很像啊,近距離俯視男孩時法蘭西斯想。
  「路德維希,你今天很不專注。你自己也清楚你能做得更好。下午的訓練加倍。」基爾伯特語氣嚴厲地說,待男孩答「是」之後就蹲下與他齊高,親熱地揉亂他的頭髮。
  「很好,下午要更努力喔!來,路德,跟這邊的變態大叔打個招呼!」基爾伯特不理會法蘭西斯的抗議,擅自介紹起法蘭西斯:「這大叔是法蘭西斯,如果他叫你跟他一起回家絕對不要跟他走!他不是我們的敵人。至少現在不是。」
  基爾伯特的話中似乎別有深意。他微笑以示不在意,因為基爾伯特說得對,他們的關係無時無刻都在變動,總有一天一定會走上這一步。
  男孩用看陌生人的眼神打量他,目光中充滿好奇,然後向法蘭西斯伸出手:「法蘭西斯先生,初次見面,我是路德維希。」
  啊,理所當然的結果,他在期待什麼呢?法蘭西斯為自己一瞬間的錯愕自嘲一笑。他彎下腰,向路德維希伸出手。他想過擁抱路德維希,像擁抱他未曾互相擁抱過的兄弟一樣用力。
  「你好,初次見面。」但他只是握住發熱的小手。黏膩的汗水濡濕了他的掌心。

 

 


  兩人的初次見面。時間在〈落幕〉前大約一兩年吧,最後哥哥還是告訴貴族了。那時候阿普的勢力雖然逐漸增長,應該還是跟貴族有段落差,所以普才會不想讓貴族太早知道路德的存在。話雖如此,〈落幕〉的隔年哥哥家暴發的革命波及全歐,貴族也失去那些「政治籌碼與手段」了。

 

  這陣子APH同人圈正值多事之秋,幾個事件看得我膽戰心驚,也提醒了我在灣中心本使用歷史梗的時候要更加小心拿捏分寸。雖然一直以來都很幸運地沒出事(現在想想真是奇蹟),但此後我會更小心斟酌。灣中心本的計畫照舊,內容會先請朋友幫忙看一下,畢竟身為作者的自己會有盲點。希望到最後到大家手上的不會有讓人不舒服的內容。

 

  現在是清晨五點多。看似是個很健康的時間,真相是我十二點時喝了杯咖啡,在床上翻滾到兩點半,然後毅然決然地爬起來寫文到現在。不要說我怎麼那麼笨,會在那種時間喝咖啡!有時候咖啡會對我起作用有時候不會嘛。哎喲,我的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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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先暫時撤下囉,看了很久還是覺得寫得不理想,總之先收起來修改!

 

 
  前陣子(還滿久以前的前陣子)有稍微想到貴族肯定也有憧憬過哥哥的美麗吧。很長一段時間法文是各國上流社會使用的語言,哥哥家也長期是流行文化的領導,在政治以外的層面影響力也非常大。這篇現在的時間點大約在哥哥家的大革命之前,哥哥幫阿爾打了仗,元氣大傷,因此有點憔悴。此時也還沒開始留鬍子,所以還是中性的美人。根據資料,與貴族的眼鏡有關的說明有「音楽的な何か」跟似乎是出自舊blog上的「沒有近視,戴眼鏡是為了塑造出有威嚴的形象」。後者可信度不明,有收錄舊blog資料的站也已經關閉了,但是我很喜歡這個設定(與其說喜歡,應該說這種事感覺「很貴族」),所以還是用了。哥哥是因為好玩而且知道沒度數就拿起來戴看看。

  這篇的原出發點是要寫「貴族代替王子的法語教師教他法文」以及「帶刺的對話」。前項想了許久還是刪除了,後項兩人的話都不夠帶刺。

 
  睽違一個月的更新,怎麼想都覺得這種狀況很不妙。不要緊,想必開學後我就能找回我的動力(喂)

  另外,十一月的NLN場預計要出灣中心本,本名暫定為《古都》。劇情跟任何一位作者的《古都》都沒關係,主題本來有關但現在又好像關係不大,總之初衷是有關的。內容是一直以來的歷史走向,基於完整性,已發布的文章也會擇篇收錄。配對成分稀薄,但還是會有些許配對成分,可能出現的有米灣跟菊灣;不過與其說是菊灣,說菊→灣還比較正確,而且能不能稱作愛情都還有待商榷,反倒是米灣會寫得更像戀愛一點。此外書中大概會大量提及耀君,也會有許多足以讓人產生政治聯想的敘述,請千萬注意。

  希望十一月能讓這本書跟大家見面。不過看看前面那些前提,還滿令人退避三舍的耶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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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續跟這篇集合在同一篇重發了,放在word的分類裡。



  溽暑的夜裡聽見從樓下傳來的聲響,阿爾弗雷德知道樓上的女孩回家了。她回家的時間總是這麼晚,開電梯的人早早就下班回家,她只有一層樓一層樓地爬上來。她踩著階梯的聲音很輕,只是在無聲的夜裡被放大了,從公寓門口沿著長長的階梯響將過來,來到他門口時足音響得像他胸口突突的心跳,沒有任何停頓便繼續往上走。

  記者的生活偶爾也會讓他過一兩天日夜顛倒的日子,因此一個月裡總有幾天晚上他會在樓梯口碰上那頭髮灰白的姑娘。她撐著纖細的身板拾級而上,阿爾弗雷德跟她打招呼,不知道她是聽不懂英語或是疲倦,她永遠都只是用一雙不帶感情的綠眼朝他一望,連笑也不笑就往樓上走去。就著樓梯裡昏暗的燈光他快速打量女孩的面孔,花掉的妝無損於她的美麗,只是緊抿的唇為她細緻的面孔增添一股冷豔,對賣笑的姑娘來說這肯定弊多於利。難怪她幾乎每晚都獨自一人在半夜三更回到四樓的房間,連眼裡的綠都顯得暗淡。這個城市裡每個人背後都有故事,他不禁想像起這個女孩的背景,也許她是個逃難在外的貴族小姐,就跟那些為了生存必須向人兜攬出賣肉體的生意的難民姑娘一樣。

 

  知道她叫娜塔莉亞的那天早晨阿爾弗雷德正準備離開公寓,突然聽見一陣聲響,轉頭望見女孩跑下樓梯奔向他。早晨是她的睡眠時間,照理來說兩人沒機會在這時候碰到面。

  直到他跟前女孩才停下腳步,仰起頭來直視他。她的視線很是有力,比起注視更不如說是狠瞪。阿爾弗雷德倒也不以為意,讓視線在女孩的身上巡視,享受在白日明亮的光線中觀賞女孩的機會。在陽光下一看他才發現,原來女孩的髮絲比較接近白金色,煤油燈照耀下看來晦暗的綠色瞳孔其實頗為清亮,還帶著點灰藍。

  過了好半晌女孩才吐出一句話,語音清脆得像是溶了鈴鐺。可惜他一個字也聽不懂,只是在心裡想,嘿,會說法文哪,說不定真的是好人家的小姐。

  「抱歉,我聽不懂法文。妳會說英文嗎?」他擺出爽朗的笑。

  女孩銳利如刀的視線彷彿要將他射穿,隨後用生澀但饒富韻味的英文說:「我叫娜塔莉亞。我必須繳這個月的房租。」

  他先是一呆,然後禁不住笑了。娜塔莉亞的眼神依舊尖銳得可以殺人。

  「我明白了。我是阿爾弗雷德。嗯,我想想,今天我大概六點回來,也許我們可以先去吃頓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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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書時讀到讓我十分在意的關鍵字,不小心就妄想暴發。本來優先要寫的是昨天在公車上想到的仏墺呢…

  很想補充背景資料,但是礙於那些關鍵字避檢索的難度太高,目前我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沒什麼好說的,日常生活都在噗浪裡講完了啦!等待明天FF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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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其實我算是對米灣有興趣啦,雖然這篇的設定是那段時期兩人有過短暫交往,不過寫一寫還是收手了,讓兩人的情感停留在另一個區間。寫灣相關的時候總是這樣,比起寫戀愛我更著重在建構我所認知的歷史。沒錯,也許我寫的東西已經不算同人了吧。但這是我第一次有機會用自己的角度去審視自家的歷史,我想我還是會繼續寫灣中心的故事吧。

  這次也有點小雷,所以……該說慎入嗎?有時候我會覺得我看這些角色的觀點太現代了,把他們寫得太睿智,現在我們眼中感到很愚蠢的思想,對當時的他們也許是種信仰,有人能冷眼看穿其中的荒謬,但是身在局中的他們並不一定能做到,於是試著寫寫看這樣的小灣,這裡的她相信當年不少人相信的一切。這篇不太確定該不該放在我的時間軸裡,等我對這百年的歷史有了更清楚的認知再來考慮吧。

 

  最近開始打工,五點到十點,回到家通常都是十一點多。把寫小說的黃金時間抽掉五小時後就覺得可運用的時間變得很少,這點實在很讓我困擾。而且我也好久沒看文逛站,好好補充精神糧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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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違的,真的是久違的更新……本來想撿新婚問卷來混更新,不過我筆下不會有新婚夫妻只有老夫老妻啦!上一篇有自創人物維琪姑娘,所以鎖密碼,有興趣的人再看吧。

 

  五月過了,六月卻也沒動力更新,plurk也是更新減緩的原因之一。另外在更新停止後不久wawaさん關站了,那一天我如喪考妣。如果有在追我的網誌大概看過我提過wawaさん很多次,是她讓我看到貴族的另一個可能性,我對貴族的想法受到她非常大的影響,很多設定根本就是直接跟著她走了。各位可以想像她的關站讓我有多麼震驚吧。當然我不更新的理由只是單純沒動力而不是因為wawaさん,但是我真的覺得好傷心啊,雖然中文圈裡也多了幾位我很喜歡很喜歡的作者了,可是我對她的感情是接近崇拜的。她的故事總是能帶給我衝擊。她對我來說永遠特別。好像在告白但是我真的很想這樣對她說,雖然我的確有對她講過類似的話。

 

  不時在一堆奇怪的點上糾結。有些文的情節跟人物情感都相當不錯,至少有打動到我,但是裡面有些明顯年代錯誤的東西:一首兩百多年後才會出現的歌,一個當時根本還不存在的人物……那該怎麼看待這些文?我不是故意要挑錯,可是誰叫我剛好就知道文裡有錯呢?不過有錯又如何?小灣姑且不提,我寫了自創人物,這點算是偏離同人的界限了吧?我究竟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時代錯誤呢?我永遠都有「我到底在幹嘛」的焦慮感。

 

  然後我很喜歡折檻組XD還沒到會想寫文的地步,至少還不會去積極找文來看(這時常是讓我動手寫的第一步),可是畫面實在太讓我心神蕩漾了,那個互毆,那個滿身是血,瑞先生那種眼神那種不屈的表情!還有剛剛看了ichika樣翻譯的Sweet Nothing讓我呀啊啊啊啊地叫出來。補充到意外的養份了。

 

  想快點把貴族中心短打寫出來,不過今天混了一天就只寫了個維琪姑娘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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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好累,說不定又會九點十點就去睡了,總之先用問卷來更新。

  其實我不太願意讓人知道我平常讀什麼書聽什麼音樂,因為我很怕暴露出自己低俗的品味,不過轉念一想,品味就是品味,哪來什麼高低之分,大眾不等於俗濫,商業片未必就不能藝術,執著於此大概沒什麼必要吧。也可能是因為目前手上的書都很普通,雖然目的有一大半都是為了取材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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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衝進他的懷裡,像是要迎向他的擁抱;實際上奔向他的胸膛的不是法蘭西斯因高昂戰意而發燙的體溫,而是冰冷的劍。

  他的身形依舊如同十歲少年般嬌小,法蘭西斯想起從前,他比他的兄弟只高出半個頭的日子。那些日子他們做了什麼呢?吵鬧。打架。阻止他把小菲利拖回家。就是不曾擁抱。

  他的劍他的手他的衣服滿是他的兄弟的鮮血。

  「晚安。」法蘭西斯靠在他耳邊,盡己所能地用最溫柔的聲音告別。真希望他們擁抱過彼此。

  而他的兄弟只是閉上眼,緩慢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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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神羅還在苟延殘喘,不過離死亡也只差一步了。

 

  近來毫無幹勁,而且每天都覺得睡眠不足,昨天甚至九點半就去睡了,今天依舊覺得有點累,應該跟大日盃沒關係吧?都已經過一個禮拜了……五月病?


  因為太久沒更新要說什麼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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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女王已垂垂老矣。

  「羅伯特死了。」女王背對他站立窗前,背脊挺得筆直。「是我下令處死他的。」

  「我的生命不屬於我,一如你的生命不屬於你。在我加冕的那天你就對我說過,我也以為我早已明白,但是……我覺得好疲倦。」

  妳的生命不屬於妳,他對二十五歲的她這麼說。之後幾次朝臣和他都建議她結婚,女王只是微微一笑,說:「那不符合利益。」

  她的微笑在他眼中是絕代風華。

  「我倦了,亞瑟……即使如此,我從來沒有後悔過。亞瑟,我是你忠貞的妻。」女王說。她安安靜靜轉過身來面向他。

  他的女王已白髮蒼蒼,垂垂老矣,在他看來卻美麗依舊,與他為她戴冠的那一天被珠寶、年輕、以及無與倫比的高貴妝點得雍容華美的她沒有不同。

  他單膝跪下,用最恭敬的姿態在女王手背上親吻。「伊莉莎白,我尊貴的女王,我的榮耀……請讓我陪伴您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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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群聊一聊就開始寫女王跟亞瑟了(掩面)。因為對之前看的Donizetti兩齣關於女王的歌劇片段印象太強烈,讓我會想以接近朋友的形式去寫伊莉莎白跟亞瑟的關係。「嫁給國家」的宣言就視為女王放棄愛情將生命奉獻給國家的繁榮(當然她有很多情人),而亞瑟也相當尊敬她。平常的兩人像朋友,還有亞瑟會稱呼女王的小名之類的設定。一問之下發現伊莉莎白的暱稱相當多,要從中取一也滿麻煩的,而且這裡好像還是用全名會比較適合,所以就這樣了。不過Lizzy好可愛喔!伊莉莎白的生命裡有兩個重要的羅伯特,這裡的是第二個,因叛亂罪被處死。標題是從歌劇裡取用的。

 

  我的報告死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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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ニコニコ動画】高.画.質【ル.ー.ト】APH-で-b-a-p/t-o/t-h-e/t-o-p【フ.ラ.ン.シ.ス】

  天哪這支MAD真的好可愛!哥哥大美人!中間那段不知道是恰恰還是什麼的舞也好可愛喔!我果然很喜歡哥哥和路德。

 

  基於某種奇怪的堅持,要出灣中心本的前提是我先出了独墺本。也許独墺本真的可以考慮用林檎的歌當主題欸。灣中心的難處在於兄妹關係我寫不過38年,那段時間的灣家也很難處理,倒是想寫看看受邀到尹小姐家或竇夫人家之類的故事XD哎呀,還是別把小說人物牽扯進來比較好,自己腦補小灣的個性還依此寫了一堆文就已經是幾乎等同於寫自創了,還是別讓情形更混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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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決定把它放在腦裡養一陣子。可以養的點子就盡可能把它養大,畢竟我長篇寫得比短篇好一點。雖然這麼說,之前預告過的独墺也醞釀好一段時間了,到現在還是連個影子都沒有。明知道這種事急不得,卻又覺得很焦躁。主要問題在於這篇用的是貴族視角,但是構思的時候就發現用我的方法寫起來很容易失控,也沒辦法換成路德或其他人的視點。所以……所以繼續養吧。

   相對的独普(独)那篇就要快點寫。寫阿普的人太多了,我永遠處於梗會被用掉的危機感中,每次看到兄弟文又寫到相近的梗就覺得好害怕。說起來我寫阿普沒問題,看過很多普相關文也都還滿喜歡的,那我到底對他有什麼障礙?雖然搞不懂障礙在哪裡,那道障礙卻越築越高了,到底為什麼?我不喜歡這樣!不知道原因的話不就連解決的可能性都沒有了嗎?

  【ニコニコ動画】【APH】親.分.に.ょ.た.子.分.で.a h.a.p.p.y  e.n.d.i.n.g【て.が.き】

  我從來沒推過MAD,也不萌親子分,但是這個MAD有點特別。事實上這是個非常溫馨可愛的MAD,沒有任何切ない的點,從頭到尾都很甜,偏偏讓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那種哭法只有「慘烈」兩字可以形容,一邊想著「天哪這算什麼啊」一邊放聲痛哭。我一直都知道幸福的故事會讓我流下跟悲傷的故事意義不同但同等份量的眼淚。以前看七色霧大說,「喜悅的歌為什麼會令人悲傷呢 是因為許下了願望吧 」,覺得說得真是太好了,把這句記得牢牢的;然而現在想想,我究竟是屬於「許下願望」或是「不相信世界會這麼溫柔」的哪一邊呢?如果是後者就太悲哀了。明明我也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的。

  促使我寫下那篇小說的尖銳疼痛消失了,可是還是沒辦法活得開朗一點。我身上很多地方都改變了,是往好或壞的方面卻不得而知。當上課中討論到個性的改變時,客人說,「我想那應該是成長吧」。當下我就覺得,希望總有一天我也能說出這樣的話。

 

  最近又有喪失幹勁的頃向……雖然緩慢,還是有在回留言的!小說也有在翻喲!我得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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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Apr 23 Thu 2009 17:42
  • 兄妹

  獵獵強風自海的另一端吹來,風灌進女孩的綢裙裡,白裙鼓起如吹滿的帆。女孩對飛揚的裙子似乎不以為意,只是一手按著鬢上的宮花,唯恐它被強風捲走。一頭身長數尺的老虎隨她佇立沙灘上,模樣甚是兇猛,卻挨在她身邊溫馴如貓。

  哥哥是什麼樣的人呢,如果有一天我們見面,他會對我說什麼話呢?自從知道她有一個哥哥之後,女孩偶爾會來到海邊,望著海的另一端思考這些問題。她誕生於海中孤島,從未見過大海彼岸的哥哥,告訴她這件事情的鄭大人也只是苦笑著回答:「我不曾見過那位大人,所以我也無法為您解惑。」

  此後又是三十年。鄭大人死了,鄭大人的兒子死了,他的孫子投降了。領軍的施大人帶她回朝謁見皇帝,就在那次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到哥哥。皇帝跟哥哥都在遙不可及的大殿上。哥哥站在龍椅後方,當尖細的聲音唱出施大人和她的名時,他的頭彷彿動了一下。

  在她出列向皇帝叩首時哥哥是什麼反應呢,會不會低下頭來看我一眼?女孩試圖抬起頭往殿上看一眼,此時身旁的施大人低聲道:「大人,請低下頭!」語氣比起提醒更接近嚴峻的命令,於是她無聲地將額頭貼到冰冷的地上。就這麼一次,就這麼一瞥。她看不清哥哥的臉,只見一道影子重重地壓到她身上。

 

  海風又變得更強。她摸摸老虎的頭,示意牠該回去了。這孩子來自對岸,被商人偷渡過來時還是隻身形如貓的小老虎,幾年下來變得這般魁梧。當初她要飼養這頭老虎時理所當然地受到周遭眾人反對,訂立旗幟時主事的一群卻從牠身上得到靈感。

  「都說龍兄虎弟嘛。」一人這麼說。「用虎呢,又能顯示姑娘和王耀大人的血緣關係,也不會冒犯了龍威。」

  女孩偎在老虎身上,見官員們投來徵詢的視線,點點頭表示同意,左手又習慣性地去撥弄那宮花。這是她從哥哥那邊得到的唯一的東西。

  乘船離開前皇上賞下幾箱書籍衣物,其中有一口桃花心木的長匣,裡面裝了各式精巧飾物,女孩問了人才知道那是哥哥送給她的。她對鏡梳攏長髮,從匣裡揀了一朵宮花,珍而重之地簪到頭上。

 

  她經過港口要走回城裡,那裡停泊著一艘輪船,岸上放著好幾口箱子。她想著「又有人要逃回去了吧」,迎面走來的人卻是熟悉的面孔。那人似乎也沒預料到會在這裡遇見女孩,滿臉尷尬的神色。

  「劉大人,您也要走了?在這個軍臨城下的時刻?」她問。不是怨懟,沒有惱怒,只有深深的失望。男人神情苦澀,一語不發。她向男人行個萬福,踩著細碎腳步離開。腳步間隔越跨越大,最後變成奔跑。老虎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邊。海風撲在臉上很痛。

  女孩再次回到沙灘,過了不久輪船開離港口,她站在那裡目送船隻漸行漸遠。這塊島上的人民還能奮鬥多久?她不願去想這種問題,可是她仍然忍不住會想,哥哥有這麼多弟弟妹妹,就算我離開了,他也會記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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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槍。兩槍。三槍。這是第幾槍女孩已經記不清。隨著一聲虎吼朝舉槍的軍人們撲過去的牠已經倒在血泊中。叫做小貓的男人說,姑娘可真行,養了這麼一頭大貓。小貓在幾年後也被殺了。她放聲要叫,卻覺得喉嚨啞了,發不出聲。

  本田菊站在她面前。他一槍都沒開,連槍都沒有拔出來,這每一槍卻都等同於他開的。女孩抬起頭看他,簪在鬢邊的花顫顫地搖。為了籌措糧餉,女孩陸續把匣裡的珠寶飾品連匣子都拿去變賣,現在她的所有就是幾朵宮花,以及這頭老虎。就在剛才本田殺了牠。旗幟燃燒的臭味竄到鼻間,女孩咬著牙瞪向本田菊,被憎恨者看她的眼神裡只有漠然。

  距第一次見面已有一百多年。相隔百年後兩人交換的第一眼是憎恨與冷酷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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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抱歉了切開,英仏果然還是……想著還是寫點什麼吧,不知為何開始寫起了兄妹倆的初次見面。這塊土地上沒有原生種的老虎喔。小貓聽起來很可愛不是嗎,雖然根據資料比較像個流氓人物。我想看《小貓》。耀灣兄妹的故事就先寫到這裡,最後剩下戰後的兄妹第二次相見。三十八年以後的兄妹關係還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因此暫時不打算寫。其實我最想處理的主題說不定是兄妹關係呢,只是在掌握到一定程度之前我還不敢寫,或者會選擇用戀愛來包裹主題思想,因為我不敢直接寫兄妹倆人。嗯~真是奸詐又膽小啊我。第二段微妙地可以跟之前寫過的菊灣呼應,也就是交換的第一眼跟交換的最後話語。其實這篇稍微安排一下說不定可以寫成完整的篇章啊。

  我心中戰時的亞組很殺伐,出發點完全沒有溫情,自從砍下那一刀開始菊就偋棄了一切,他不會給自己感傷的空間,一開始也只把眼前的小灣看做殖民的對象而已;然而出發點沒有愛,卻能夠終結於愛。我認為是這樣的。正因為是最熟悉的歷史,才會覺得有些事絕對無法美化,卻又希望能更溫柔,希望總有一天能原諒。嗯…果然還是沒辦法很清楚表達我的想法,真絕望。算是看了專版某串的有感而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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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考完最後一科,暫時可以做點自己想做的事了(其實我有哪天不是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呢)。總之先試著寫文。

 

  昨天早上臨時抱佛腳時選了林檎女王的精選輯當背景音樂,想當然爾這只能稱做妨害作業,過沒多久我就開始放棄讀書專心聽歌了。這先不管,仔細讀了歌詞後發現翻唱Cyndi Lauper的〈Unconditional Love〉和〈愛妻家の朝食〉都可以套入貴族對路德的心情,而且都有一點單箭頭成分……我的独墺是怎麼了啊!〈Unconditional Love〉一遍遍唱著的"When I feel you I surrender"是貴族面對路德就無法反抗的心情,〈愛妻家の朝食〉整首都很合邦時期的独墺。在日站有看到以〈愛妻家の朝食〉為題的独墺文,但是不太認同貴族壞掉的理由所以沒看完。這一首描寫得太具象了反而很難再利用呢,總之就當作印象音樂吧。

  西墺的印象音樂是之前在MAD聽到的Quruli的〈RENNWEG WALTZ〉。剛聽到那幾天想到「你問我喜歡白天還是夜晚 我的回答是 什麼都不做的白天和 會做些什麼的夜晚」都會突然笑起來,這個答案真是太親分了。雖然這段歌詞這麼可愛,整首歌卻瀰漫著淡淡憂傷,這點也很適合離婚夫婦不是嗎。同樣描寫太具象無法再利用。

  我基本上算是ALL貴族,只是太喜歡独墺,無暇顧及其他西墺瑞墺普墺,仏墺出現頻率較高則是源自於我對哥哥的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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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如果有人踩到5555記得來領賞,不然要把安慰獎送給踩到5554跟5556的鬱啦。雖然我想已經過了一天想來是不會來領了。該不會只有我的親友們在踩吧XD下次設在7777吧。

 

  接下來,抱歉,我累了,就用條列式吧。

 

  ˙差不多八點到忠孝新生。本來還有點困惑該怎麼走,後來發現跟著同樣從一號出口出來的小姐們走就對了XD
  ˙隊伍長度讓我覺得我到得太晚了。
  ˙一段時間後修來了。
  ˙太陽好大…
  ˙排在前面的人開始換上阿普的軍裝時,我突然有種愛上阿普的感覺(啥
  ˙這真的是春陽嗎?太陽也太大了吧!
  ˙大概十一點多的時候進到場內,先衝沒有預購的本子,買到後馬上喪失戰鬥力,開始休息XD拖拖拉拉到十二點多才不甘不願地進入人群中領預購的本子。想買的本只差一本沒買到,算心滿意足了~
  ˙出去看coser。貴族好美!若法超級美少女!秘書托理斯好有氣質!娜塔好正!英子米的組合太棒了!族繁不及備載,等考完試要開始到處挖照片!
  ˙我要為那位擺出大鵬展翅之姿的阿普獨立一項,阿普你帥得像隻大鵰啊XD
  ˙排隊的人潮讓我嚇到了,已經下午一點多了,隊伍竟然比我排隊入場時更長(驚
  ˙事情辦完後就離開會場。後來發現我忘記去寫魔王旗跟CP旗了…
  ˙終於見到切開了!因為文章風格所以想像中會給人更銳利的感覺,結果聲音跟本人都是個可愛的女生ˇ
  ˙因為有折價券,這已經是四月第三次吃Coldstone。回家。

 

  這次only場真的很開心,雖然場地小導致人口密度極高,買了要買的本就趕緊逃出場外,沒辦法慢慢地逛,但秩序都維持得還不錯,不會很混亂,這些都要感謝工作人員的用心。喜歡上APH以來,每一場都抱著期待的心情去參加,雖然對錢包的傷害很大,心情卻是無比的幸福,能這樣和喜歡APH的大家一起參加活動真的很高興,再次感謝主辦單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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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看著數字在跳,再加上這兩天在跟鬱喬生日賀文的條件,突然就有了想設個HIT的念頭。最主要還是想挑戰一下自己啦。可能有點近,應該在這禮拜內就會到達了吧?有興趣的人就來踩踩看吧,踩到的話請記得截圖存證喲。至於點文,這算是自我挑戰所以不限配對好了,BLBGGL(說真的我還沒在這部看過GL…米子跟眉毛子算嗎)皆可,但是要有某些配對我會寫得很慢(幾個月到半年)的心理準備,如米英、露中這種已經被寫到極致讓我沒有太多怨念的配對,或是文會看歸會看但我寫不出那種氣氛的米露米……另外點文時最好附上條件。

  如果流掉了就讓它流掉吧……雖然我很想另外設個特別HIT之類的。不過目前手上還欠著兩篇文的我來設HIT真的沒問題嗎?

 

  聽完鬱提出的配對跟條件後決定寫独普。其實我是純兄弟派的,但這一對的確比較好寫,我也有一些關於這兩人的想法想試著表達,因此就決定是独普吧。在被我寫成普独普我會盡量寫得像独普,不會讓它變成独+普的放心好了,雖然以我清淡的文風來說中間是乘號是加號好像不會有太大的差別。

 

  剛剛在別人家看到一個讓我萬分激動但無法證實的消息,那個剎那我甚至興奮地尖叫出聲。要是那一位真的是独墺的話我一定會死,幸福致死……問題在於無法證實啊!實在太在意這個消息了,讓我好想詢問那位太太消息來源,但是總覺得非常失禮。

  然後我又忘記訂《絡新婦之理》了。太悲哀了。太悲哀了。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看到《絡新婦之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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